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脸色却有些发青。不知道是冻得还是紧张的。
正当我观察他时,我的双眼开始隐隐的酸痛起来,该死的阴阳眼现在发作了,阴气越重阴阳眼的反应越强,莫非这男人的身上有问题,我连忙看去,视线在模糊一下后渐渐的清晰,只见昏暗的光线下,在那人的背上此时趴着一个人。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老式的粗布中式棉衣。低着头。一动也不动。那”人”仿佛在病人的背上睡着了,此时背上的这个人突然动了动,接着抬起了头向我看来,
这玩意绝对有问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不过现在我的麻烦就够多了,我是不能管,也没能力管了。打抱不平的事情现在我还是避而远之吧。我转过身装作看向其他的地方。顺便和孙晓辉聊了起来,
“其实人家这个店面的装修还是不错的,比如这墙上挂的字画,更是点睛之笔,而这画的文笔更是上佳,意境深远,点画精确准到,结构疏密得当,而这字也是极好,”晓辉在高中受过书画培训的熏陶,那评判字画来那绝对是有板有眼,但是如果让他画。。反正我是没见过他画画。
这时候我的后背渐渐的开始发凉,一个冰冷的手按压在我的背上。接着我感觉我的背上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接着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我的肩膀。苍白的手指像爪子一样扣住了。
那手开始用力,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转动,慢慢的转向了那个病人。那人此时表现的很兴奋,他激动的看着我,显然他感觉到他症状在减轻,尤其是离的我近了以后。而我看到的是伏在背上的那个”人”直起了身体,转过身体的我,首先看见的是近在咫尺的一张蜡黄色的脸庞,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正滚滚落下。但是与之不相称的是那眼神中病痛减轻后的兴奋。接着另一张脸开始进入我的眼帘,只见这个脸色苍白的人其他还好点,只是那睁的大大的眼睛里剩下的只有苍白的眼球,而那个眼球没有瞳孔。那病人背上的”人”此时看着我满是兴奋。
显然我身上的阴气,对于这些东西来说有着莫名的兴奋,而我现在哭的心都有了,我不就是阴气比平常人多了些吗?用的着这么兴奋吗,双手还抓着我不放,我颇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家伙,显然他打的目的就是爬到我的身上。
开玩笑,被这家伙转移到我身上。就我这小体格,估计也得和这小伙子似的没几天就被耗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