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真的开始后悔来到这里,看起来这些东西真的是不怀好意啊。现在的氛围我实在看不出像受欢迎的样子。
正在我思考期间,阴冷的风开始在我四周游荡,光线渐渐的暗了下来,远处的灯光此时仿佛一层纱布隔开,变的朦朦胧胧。一只干枯的手掌蓦然搭上了我的的肩膀。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半是恐惧半是紧张,一个忽远忽近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小同学,既然来了,何必在这里站着呢,”我扭头一看,只见背后一个漆黑的身影低着头,那人见我回头看来,抬头一笑,呵,这是怎样的一副面容,褐色的皮肤仿佛干枯的树皮一样,紧绷绷的贴在颅骨上,。枯黄的牙齿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掉。眼球仿佛是风干的葡萄干一样,在他抬头的瞬间我甚至还可以看到眼球在眼眶内晃动碰撞。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这里要是有问题,这绝不是要和我谈合作的征象。莫非这是他们给我设的圈套?
此时我已经顾不上害怕了,急忙把七龙香囊拿了出来,撕掉上边的黄表纸,那香囊特有的香气开始向四周蔓延,
“你不要以为有这种低级的七龙香就可以克制我了,这是对付不了我的。”那东西阴笑着说道。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这些东西有没有效果,我都要试一试,被他困在这个地方,如果冲不出去,可以预见不会有什么好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请我喝茶的
打定主意的我,手中的银针一抖,向他刺去,那人轻轻一闪已经从我的面前消失,我等的就是现在,我张开右手心,上边清晰的画着一个万字,这绝不是在公交车上遇见鬼打墙时单用的舌尖血画的,而是已经加了朱砂的,这就好像以前玩放烟火不过瘾,现在整了个导弹玩一样,那效果绝对是几何级数升高的。
我连忙用手掌向前面推去,前方那仿佛薄纱一样的轻雾,被我的手掌一推,已经分开了一条缝隙,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前边楼道里那昏暗的灯光,甚至可以看见中间晾晒的随风舞动的衣服。
我急忙从那个缝隙向外跑出去,身后传来了一阵桀桀怪笑:”既然来了,何必走呢,给我们留下来吧。”说话间,四周关闭的宿舍此时门全开了,我斜眼一看最近的一个宿舍,只见昏暗的宿舍里站起来一个个人,摇晃着向我走来。
紧接着我的小臂一凉,那只干枯的手掌紧紧箍住了我的小臂,我使劲挣脱着,那手掌却抓的紧紧的,慌乱的我急忙用银针刺入那人的鬼信,那人依旧在冷笑着”这点本事还想驱邪?嘿嘿,别人害怕我可不怕”,虽然他满口的不在乎,可那手掌却是已经松开了。那人轻松的语气我不由的心里发凉,因为此时我几乎已经是手段尽出了。前方的缝隙正在渐渐的变窄,似乎他们也在修补。我不由的暗自懊悔,今天我是托大了,自从返校以来,我还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看过先祖的下半册书。要是多看看,估计我也没有这么狼狈了。
我不敢停下脚步,而这楼道却仿佛永远也到不了尽头,身后的宿舍我甚至可以听见那些摇晃的人走出来的声音,这是些什么东西我已经顾不上看了,我右手掌向前再次的击出,那正在合拢的缝隙再度变得大了一些,后边那个可恶的阴笑声越来越近不紧不慢的,仿佛我逃跑都是他故意为之,眼看就要快出去了,那声音此时也到了我的脑后,”我们不玩了,你给我留下吧,”一股阴冷的气息直接向我脑袋袭来,可是我有几步才能跑出去,这么放弃了?看着前面的楼道,我随手将那些配好的天麻朱砂之类药粉向后胡乱的撒出,成与不成在此一搏。顾不上看那些药粉是否有效,撒出后我闷头向前跑去,眼前一亮,清新的空气吸入了肺中,脑子已经清醒,后背和胳膊却已经被人抓住了,莫非我还是没逃脱吗?
“少兵,你怎么了,有什么想不开的,也不能跳楼啊。”身后传来老大那憨厚的声音。
什么跳楼?我疑惑的向四周看去,果然此刻的我上半身已经探出了窗户,后背和胳膊被老大和临床班的张兴凯抓住了。我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好家伙,一进入东边的楼道我就加倍的小心,就怕着了那些家伙不安好心,没成想还是被人家给耍了。这次幸亏老大和张兴凯否则我小命就没了。我在低头一看,却双腿一软,我身后的老大和张兴凯看我上身向下栽了下去,都急忙把我扯进楼道来。
全身酸软的我,在老大的搀扶下我坐在地上,我这个人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恐高,刚才低头一看,浑身都发软了。刚才的鬼打墙我都没现在这么害怕。
“少兵咋回事?刚才我在宿舍正吃方便面就看见你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我就想喊你一声,可是你理也不理,拉你一下吧,你还给了我一针,眼瞅着你就奔着窗户过去了,我都拉不住你,还被你甩了一脸的乱七八糟的粉末。幸好你们宿舍的这个同学也不放心你,跟了过来,要不你真的就从楼上跳下去了。”张兴凯此时也坐在了地上,显然刚才拉我的时候脱了力,气喘吁吁的说道。
老大则有些后怕的说:“我从一回来就看出少兵不对劲,看起来有些怪怪的,听晓辉说今天你约了马晓静她们出去了,回来时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