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农活多而长满老茧的手,伸向我的脖颈仿佛要抓住我拉出这个圈子.
接着陆陆续续的周围的药物开始挡不住这些鬼魂的冲击,那些鬼魂仿佛就要突破这最后的一道防线了.被这紧急情况搞得手忙脚乱的我急忙在书包中开始找能否抵抗这些鬼魂的东西来,可是我这半瓶子醋的驱邪大夫才学了几天,怎么可能有这些驱邪的常用道具呢?难道我就得被这群鬼魂给夺舍或者杀死?
书包中一个小小的红布缝制的小袋子掉到了地上,这时候本来要冲向我和燕子的鬼魂们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的缓缓后退,甚至一些鬼魂已经开始发出哀嚎声,最前边的那个开膛破肚的"人"身上甚至发出了股股白烟.那些鬼魂更加害怕了,渐渐的退的离我们一两米远,我看着这熟悉的七龙香不由得心中大定,单凭这个我们可以轻松的熬到天亮.
大松一口气的我没有注意到,从我的背后病床下慢慢的伸出一双苍白的手,接着是那副熟悉的红色棉袄袖子,那尖尖的指甲依旧锋利,慢慢的伸到我的背后,蓦然向我的后背插了下去,此时的我也扭头看见这只手向我的插来.可是由于我扶着燕子那沉重的身体,此时根本就做不出了闪避动作,那锋利的爪子就要插入我身体的刹那,我急忙抱着燕子向后倒去,那手臂如影随形的也向我接着插了过来,我急忙讲银针对着她的手掌刺去,这时那手掌变插为推,向我的肩膀用力的给了一掌,我架着燕子,竟然被这一掌打的擦着地面飞了起来,我想翻身坐起来,可是一动胸口就痛的我冷汗直冒,胸口似乎被这强大的力量推的骨折了.
那些被驱散的孤魂野鬼,顿时又向我们冲了过来,我急忙又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香囊,那些鬼魂又闪到了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燕子这个家伙依旧是那副木然的神色,估计短时间内还是回不过神来.眼下我还得保护他.我强打着精神忍着剧痛翻身坐了起来,站起来却是已经不可能了,叹一声,拔下还在燕子头上的针,由于有燕子的舌尖血的浸润,这东西现在也是能驱邪,不过用这么短的针和那个藏在床底下的人对打,我不认为我有东方不败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