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小妹,还未请教俩位的尊姓大名呢?”
大事已定后,琅琅公子拱手问道,继续往深里聊。
“说不上尊姓,也谈不上大名,本人贱姓马,名洪江;这是贱内,小姓牛!”
小老公说道,他想起自己小时因洪水暴发、泛滥成江而与大伙失了散、孑然一身漂江湖,永辈也难忘,便灵机一动,胡谄名为洪江;牛马相对,也谎称伪夫人姓牛了。
“哦,你们真是天生一对!我们皆姓瑶,满族之人,皆是此姓!”琅琅公子谦谦说道。
“牛妹妹,你用得什么牌子的胭脂?怎么有着如此清香袅袅、直沁入心,我们整个琅跶国也没得如此之好的胭脂!”美貌少女瑶公主好奇地问道。
“哦,瑶姐姐,这是‘烟花’牌胭脂,是小妹独创,他日若有得机会,小妹定然赠上!”伪夫人花儿如是说。
瑶公主灿笑如日,显然心下里高兴之极。
假老公小蚂蚱瞅得目眩神移,心里暗想到:“这琅跶国的公主真是美若天仙呀!她们国的女孩都这样美吗,什么时候去那儿逛逛才好……”
突觉得小腿一痛,抬头看来,正是花儿嗔目于他,这一脚又是她桌下使坏,不由地心里又想到:“不就看一眼美眉嘛,关你什么事,你只是我的假老婆伪夫人而已,你又不真给我作老婆来着!……扮作如此,只是便宜行事嘛!”
想到此,心里又一阵愧疚:“我怎么能如此想来,雪花姐姐才是我的最爱呀……我怎么有点见一个爱一个呢!真是龌龊下流卑鄙加无耻……我是畜生,不——连牲口都不如!”
心里一阵痛骂自我加批斗后,便感觉心安多了,抬头看得眼前几人。
看得美貌如月的瑶公主时,真想脱口而说出夜月明珠所在之地,省得让眼前这一拔可爱的人儿着急上火中风似地!可脑中一闪念,临下得莫名其妙山峰时对莫教授承诺誓约的那一幕又浮上眼前,自己岂可破誓失约,那岂不是反复无常的小人无疑了!
就这样患得患失间,终了还是誓约大于天,就没有将夜月明珠的真实所在地吐噜出口。
“我想,公子,我们有必要结识一下这楼里的中原武林人士了,多个朋友多条道,万一日后用得上呢!”老管家这样对琅琅公子说道。
“好,管家所说极是!”琅琅公子依和着说道:“先混个脸熟,我等且下楼去!”
“诸位、诸位——”站在一二层间楼梯上的琅琅公子温文尔雅地说起:“诸位都是武林中的豪杰人士,在下琅跶国的琅琅公子,有幸来到贵地,也有幸与诸位相识,今日里诸位一切调费,本公子买单了,以表本公子的敬仰豪杰之心!好,先干为敬!”
说罢,手中杯酒一仰而尽。
“好!”众武林豪杰宾客中爆出一声好来。
琅跶国与中原之间,素无交恶与战事,不像西蒙之国,大家一提起来,恨得都咬牙切齿的,十数年的边关纠纷不已、战事不断,**的朝廷也层层下压,采取重税征丁来支援边关,甚至各级地方府县借机搜刮,让中原老百姓不堪其苦,有的地方甚至发生了哗变与起义。
所以,当下里一提是琅跶国公子,大家都最起码不起反感,又听得和见得琅琅公子如此豪爽仗义,好感陡增,好声音不断。
四海苍龙胡四海眼噙热泪,看着楼梯上丰俊神朗的琅琅公子,哽咽着对一旁的胡夫人说道:“天儿若还在,也是这样的风度与气度!”
胡夫人听得此话,早已泣不成声了,侍女翠花于一侧扶携,也陪哭不已,伤心之至!
小鹰子这个毛头小伙子在翠花姐姐身后手足无措,他们这讨伐诛魔一路军走到现在,坎坎坷坷不断,一路之上,老不断受到天穹魔教的阻击与袭击,飞鹰门下号称“十八鹰”的一干叔叔大爷兄弟们死得死、伤得伤,所剩已然无几了。
小鹰子壮肥了胆,轻轻触触翠花姐姐的香肩,翠花转过头来,见递上眼前的是一帕手帕,杏眼一瞪,口出“瞎得瑟嘛,一边呆着去!”。
又见小鹰子吓得哆哆嗦嗦起来,衣衫已破破裂裂,有的地方甚至露出小嫩肉来,便不由想起这一路上若不是他玩了命地保护自己,自己也说不准悬了,甚至噢了!不由得心生愧疚而软下来,对他轻言道:“递上来吧!”
小鹰子大喜过望,急急递上,翠花展开,正要递上于胡夫人,却见上面正绣着一对燕儿双双展翅飞,这不正是自己的闺房之物嘛,脸色骤变,冲他脸上拽去,轻声呵斥道:“你个变态狂,什么时候偷得本姑娘的闺房之物?”
小鹰子吓得一激灵,龌龊歹事无意之中败露,赶紧跟个黄花鱼似地,溜边跑路、暂避风头、躲得一时了。
小棒槌站了起来,浑身裹满纱布里洇出片片血渍来,显是这一路上拼杀得厉害,他沙哑着嗓子冲楼梯上大声喊道:“琅琅公子,你也是爽朗之人,是否也有兴趣与我们一同杀向日月山,擒得死鬼阎王与鸠摩王那老兔崽子?!”
“这——”琅琅公子微一沉吟,心想结交这群中原豪杰,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