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伸出右手揪住小蚂蚱的耳朵,像提溜一个癞皮死狗一样提起来,瞅瞅看看又嗅嗅,手一松间,哗啦啦复坠在地上,引得其身上的金银首饰叮了当啦乱响。
女子笑着说:“就这么一个臭小子,竟一下子成了香饽饽活宝了,引得几大门派全来争抢,嘿!”
身后紫衣人也附和笑着说:“还不是那日飞鹰婚事上,这男扮女装的臭小子一出口、一亮式引起了全场轰动,说实在话,那天我也给懵了,想不到传说中的《天籁宝录》招式竟出现在一个媒婆儿身上,真是奇哉怪也!”
“是《天籁宝录》吗,我还是不可相信,就这么一个豆腐渣子下角料,他怎么会如此高深的功夫,兴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不,少主,这小子确实有点嘛,当日里,我正隐在嗔明大师身后,我听得他呐呐自语口中称赞,回来复命时,又告诉我们卫长老大,他一下震惊了,便回去与他师父考究,最后得出的结果确实如此!”
“是袁老怪呀,他说出来的话倒有权威的!其实,我师父她老人家嗜武如命,听得我说来也震惊无比,随后下得如此定论,也特派我……哦,所有答案不都在这臭小身上嘛,我们撬开他的嘴巴,就一切明了了!”
“喂,臭小子——”蒙面女子几脚结结实实地踢在小蚂蚱屁股上,叫道:“你小子那日莫名其妙峰谷里竟能逃得生天,而半年后飞鹰婚事上的亮相震惊四座,说,你小子是有得什么奇遇来着?”
小蚂蚱一声不吭,耳朵根子火辣辣地烧,屁股麻辣辣地疼,眼睛恶恨恨地盯着当下眼前的蒙面女子。
“哟,不说是吧?”女子不屑一顾的口气,说道:“那你尝尝本姑娘的酷刑手段!”
一听“酷刑”两个字,紫衣人来了精神,如同大烟鬼闻到了******的味道,饶有兴趣地说:“少主,我那儿酷刑可不少,抽筋、拔皮、火烙、夹板……,总计一百零八式,少主,您玩的哪一式?”
“得了吧,就你们厂卫那一套,还没套出话来,人早已死翘翘了,本姑娘使的是——‘愤怒的小鸟’!”
蒙面女子说着,骈起拇指与食指来,指尖相对,像愤怒小鸟的尖尖嘴巴一样,伸向小蚂蚱的胳膊,用尖尖嘴巴一样咬住了就一丢丢丁点肉丝,然后一合嘴,一鹐一啄间,小蚂蚱便立马厉声惨叫起来,透过屋顶的窟窿,直冲云霄。
这一帮人全都嘻嘻哈哈哄哄起来,听笑声如同一拨妖魔鬼怪,尤其是与蒙面女子对话的那个紫衣人,笑得都倒不过气来。
随着愤怒的小鸟一趟趟啄下,小蚂蚱的凄厉叫声一次次扬起,还有一阵阵笑声轰响……
霜雪香花儿巴掌住了脸,从指缝里透露出来的眼神尽是恐怖,无常两小鬼见状浑身也是哆嗦个不停,生怕这蒙面女子将“愤怒的小鸟”之酷刑加于其身。
“说,还是不说?”愤怒的小鸟凌空而鸣。
小蚂蚱不吭声不点头,只是脸上肌肉痉挛痛苦着。
愤怒的小鸟再一次俯冲而下,眼见人间又一幕惨剧发生。
突地,小蚂蚱忍无可忍,双拳倏出,竟能打出,一时不察,胡乱之下,竟打在蒙面女子胸口的两个“大”处。
“喵”一声惨叫,蒙面女子蹲下身子,捂住了胸口,疼痛却还是强忍不住,一时委顿于地。
小蚂蚱一个“蚂蚱打挺”蹦了起来,两眼冒光,似也是不相信见证奇迹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