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蚂蚱欣喜若狂,华山派,名门正派,赫赫有名,武林之中六大名派之一。
六大名派是少林、武当、峨嵋、泰山、华山、衡山。
有多少后学晚辈都想削尖脑袋挤进华山门内,都进不去得。
他看着叶归秋,喜气扬于脸上,心里突突乱跳着,自己今夜真是走了大运了,以前狗看得都嫌,现在当下个却成了人看人爱的香饽饽了。
小蚂蚱回过头看了一眼霜雪香儿一帮小嫩肉们,点苍已弃己,不如另投门,现下里是多好的机会呀!
“怎么样,小蚂蚱?”叶归秋又看似慢条斯理地催说道。
“当然太好了!”小蚂蚱终于鼓足勇气,这样喜应道。
“那就这样定了!”叶归秋拍桌落定,接着说道:“那你还不敬茶礼仪,我完全可以代掌门师弟接受拜门之礼!”
小蚂蚱大喜过望,可全身依旧酸软,叶归秋看了一眼花儿,说道:“花儿姑娘,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得协助小蚂蚱呀!”
花儿脸上难看之极,己方虽然屈人尊下,可她好歹也是个天穹教刑罚堂里的大小姐,无论招来何种待遇,也不能听之任之摆布调遣。
于是,银牙一咬,就要蹦出拒绝的话来。
欣蕊开口了:“小蚂蚱哥哥有得此等喜事,蕊妹妹愿意助得一臂之力!”
说话间,走过来,扶起了软软爬爬的小蚂蚱,如法炮制方才衡山浣小枣扶携小蚂蚱拜礼之举。
于是间,在欣蕊的扶助下,小蚂蚱泪眼汪汪地被端起方才桌上陆大差一点就可接过的烟花之茶,恭恭敬敬地递向叶归秋。
叶归秋如雾霾的忧郁之中也灿放如日笑容,伸手缓缓接向递来的茶杯。
“叶师兄玩得可真够深沉呀,嘿嘿!”
随说着,随进来一个人,身后还跟进一帮人来,噼里啪啦地。
叶归秋缩回手来,不动声色地看着来人,并说道:“原来是泰山‘重阳摔碑手’高泰,还有张二、李三、龙五这些精英弟子也全来了,怨不得有恃无恐呢,你们又来作甚?”
“作甚,你我还不都心知肚明吗,只不过你是谷掌门派来的吧,我只是家父派来的!”
高泰说着这些话,小蚂蚱听来隐隐晦晦地弄不明白。
叶归秋站起,看着眼摸跟前的这一帮人,缓缓开口道:“既然你们来了,本君子也无心跟你们玩了,你们自个玩吧,哼!”
说罢,背起手迈开步稳稳当当地走出门外,便杳无人影了。
小蚂蚱入得华山门下的事就这样泡汤了。
他看着冷风阵阵的门外夜色,脸立显懊恼。
高泰看在眼里,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也没看一眼其他人等,径直来到小蚂蚱跟前。
“请问这位小哥就是当日飞鹰喜宴上出尽风头的大英雄吗?”
高泰恭声谦问道,以他近五十岁的身架。
“我?”小蚂蚱又一次懵了,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山寨版的金银首饰依旧胡乱晃荡在头上、脖间、耳下,给人的感觉是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妖不妖的。
“小哥你智勇双全,为救得他人甘扮下三滥的媒婆儿忍辱负重,关键时候该出手就出手,泰山掌门接班人‘重阳摔碑手’高泰率门下弟子向您致敬了!”
说罢,躬下身子抢扶起软绵绵的小蚂蚱,轻手轻脚地放在方才叶归秋坐的椅子上,随后后退几步,身后如云般跟定一帮弟子,嘴里又尊敬无比地说道:“泰山门下,向英雄小蚂蚱致礼!”如同事先排练好的一样,一齐齐恭敬敬地向小蚂蚱三躹躬。
小蚂蚱受宠若惊,若不是身中烟花之毒软瘫在椅,早已蹦起三丈高了,嘴里激动得唔唔呀呀地,说不出话来。
激动人心的还在后面呢。
但见高泰从怀里淘宝出一个金光闪闪的红贴来,上书“聘请书”三个龙飞凤舞的金字,打开念道:“泰山门下,求贤若渴,眼见得飞鹰婚事上英雄辈出,而媒婆儿则是众英雄中最耀眼的一颗明星,如旭日初上,冉冉而升,令我辈仰慕不已,故诚心聘请为我派掌门助理,简称‘掌助’,指导我派的工作,月薪黄金百两,特此,敬礼!泰山掌门高朋书于乙卯年深夜烛光下奋笔。”
说毕,又恭恭敬敬地躬身递于小蚂蚱手里放置。
小蚂蚱已晕了菜了,鸡看着烦、狗瞅着咸的自个什么时候成了香饽饽抢手货了呢!
看来,鸿运当头,椰风也挡不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