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两人叽叽歪歪着没完没了,满堂里场下桌上的人可就不乐意了。
“喂,你们俩在干什么呢,粘粘乎乎没完没了啦?”
“他俩能干什么呢?你想师兄弟能干什么呢?”
“那他们是在演戏了,哥儿俩演双簧呢?!”
“没错的啦,他们假装PK,然后一人故意败下阵去,达到了他们的龌龊目的,这事不就完结了吗?”
“那他俩所说的都是预先演练好的台词呗!?”
“那肯定的了,一切都是在装!”
吵吵喳喳声四下里飞起。
谷掌门见此良机,顺风使船,低低地对这一根筯的叶师兄说:“看嘛,舌头根下压死人,师兄你就别闹场了,还是赶快下去吧,省得人家再多口舌,咱们师兄弟得避嫌辟谣呀!”
“什么这个那个乱七八糟的,都是这世俗观念害死人,我就不下去,我不但不下去,我还得把你打下去!……”
叶归秋这样艮哏地说着。
媒婆儿快步过来,快得使其胸前的两个“大”晃颤晃颤的,如同晚秋瑟风里熟透了的两个大柿饼子压弯了枝头。
“我说——”媒婆儿急切地对叶归秋说道:“根据场下广大嘉宾们的举牌反映结果,以二百五十点五票比二点五票的比例强烈要求您了下去,请下场!”
说着,媒婆儿做了一个强势下场手势。
叶归秋看了一眼,还是原地没动。
谷掌门这时眼里一闪亮,凑到叶归秋耳朵根子里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句话,却听得叶归秋眉也开了眼也笑了,悻悻爽爽地下去了。
场下嘉宾席里,凝霜不解地问柳雪:“雪儿妹妹,人家举牌或正或反面,你怎么来了个另类立举呢,这下如何算数?”
“因为我——”柳雪眨眨眼睛,莞尔一笑着说:“因为我也希望他俩有情人终成得眷属,可是我觉得吧,那方丈老和尚说得也不无道理!所以,我就两面都亮又两面都不亮,干脆竖立着举亮出来,最起码真实地表达了我的纠结,我想那媒婆儿计数时肯定是一边算一半吧,呵呵!……说起这媒婆儿倒是怪怪异异、神神道道的,又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就是一时半会儿定不了格!哎,今天里的事真是奇怪!……”
场上又回归正常,谷掌门见得叶师哥下去,心里嘘了一口气,嘴上轻松地又开始满嘴跑火车着说道:“那位高人上阵指点谷某一二,如实在相让,那只能算得谷某侥幸赢了这场了!”
一边说着,一边直冲媒婆儿抛媚眼,示意她数数。
媒婆儿受不了他感觉到同志般的媚眼,无奈硬着头皮正要张嘴数来。
“我来领教一下华山谷掌门的无明空空拳儿!”一个苍老劲迈的声音叫起。
众人寻声瞅来,跌眼镜的跌眼镜、掉筷子的掉筷子,蛤蟆告天的蛤蟆告天。
只有飞鹰夫妇热泪盈眶。
慢腾腾上得场来的这人,出乎绝大多数人的意料,他们作梦都想不到,这个人怎么就上来了,轮到谁上也不可能他上呀!
此人竟是白发苍苍的泰山派高掌门高朋!
嗔明大师与摇光道子面面相觑甚至与场上的谷一凡互看一眼,眼神里尽是疑惑不解纳罕甚至诡异。
少林武当、泰山华山、峨嵋衡山正道名门六大派,享誉天下数百年。
而且在重大问题上,往往是一致对外挂的,尽管三人与高掌门就此婚姻问题还没得交流,因为他是驾鹤单飞过来的,但三大高人相信,二个多时辰前在场他们的亮言相信高掌门心有灵犀、一致认同的。
难道他上场想玩个假摔,明里助不成,暗里相助,也出演一场双簧之戏?!
四下里也是议论纷纷,叽叽喳喳鸹噪声起,说什么的都有。
就王二那一伙人不动声色,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诸位、诸位——”高掌门说话跟唱戏似的抑扬顿挫声:“就今日里的婚事风波我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
顿时鸦雀无声。
“大家可能还不知我与飞鹰夫妇的渊源关系——”高掌门说道:“我与飞鹰老镖主小癞子、还有老丐哥是发小莫逆!”
此话一出,众人恍然,怨不得他以一介掌门身份前来贺喜。
飞鹰门下包括镖主胡四海夫妇、新娘夫妇及一干众弟子皆下跪行礼,他们听得高掌门称呼老镖主为“小癞子”也不着恼,反感亲切。
十弟子小鹰子听得“小癞子”三个字,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大门口迎客那阵那个疯疯癫癫的老乞丐也称老镖主为“小癞子”,而且刚刚地高老掌门还称得与什么什么“老丐哥”为发小莫逆。
“小癞子夫妇结婚那阵——”高老掌门说道:“我、老丐哥是第一结婚见证人!”
“现任胡镖主夫妇他俩结婚——”高老掌门指着下跪的胡四海夫妇作了个反手平举的手势,示意他们起来,飞鹰门下皆随势而起。
“我也是结婚见证人!”高老掌门说道:“不过生性自由、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