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连连摇头的三人被观辰这么一说,随即就愕然的明白过来,均是目光如剑的看向林东。
严令全一声惊喝,严肃的道:“你前言不搭后语,简直是胡闹,这里是刑罚院,可不是练武场,可以随便你耍。”
“严刑长冤枉啊,弟子一心向武,岂能心生邪念。”林东一脸冤屈的叫唤着,就差没磕头求饶,他跪在地上连连向前爬了几步,哀嚎道:“弟子方才……方才紧张,一时说错话了,弟子是真的不知道啊,弟子是昨晚才知道的,这一切都是观辰的奸计,严刑长可不要上了他的当啊。”
说着,那林东腾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盯着观辰,心里却已经悔到了肠子青,都怪自己方才嘴贱,一时说漏了嘴,这下,可怎么办……
他真想扇自己两巴掌,怎么这节骨眼上,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都怪这个废物。
“严刑长,此事已经明了,林东经常欺凌初院的弱小弟子,早就养成了一身的劣性,他仗着自己修为比他人高,又一杨牧等修为高的弟子长年厮混相熟,弟子一直谨记玄武院的院规,能让则兼让,可是他却变本加厉,那日爷爷刚走,他们就当众欺凌于我,前些日在练武场上,殴打李同,弟子看不过才出手阻拦,而他却因此怀恨在心,弟子昨日中午时分便进了浩云山,而莫师姐,却是下午时分才失踪,弟子又怎么会在下午时分带莫师姐入山,而且那邪功在玄牙院中为大禁忌,处罚之严厉众人皆知,弟子修习此功,又岂会笨到将此书带在身上,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那林四与你相熟,却死在莫师姐出事地点附近,这分明就是他所指使,怕事情败露,又将林四灭口,然后嫁祸于弟子,让弟子颜面扫地,致弟子于死地。”
观辰不亢不卑的站立堂中,将此前的一些遭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堂上的三人脸色不禁渐渐转变,目光不由朝林东扫去。
而林东,那脸色刷的就白了起来,自己私底下干的事,多少上面可能会有所耳闻,但可从来都没有被人当场向玄武院高层执事所揭过短,观辰如此一言,着实让他恼怒之极。
林东再也控制不住的朝观辰一声咆哮,“观辰你这个在玄武院混吃混喝的废物,胡说八道什么。”
“放肆!”
惊木樘啪的一声脆响,严令全一声怒喝,林东这番态度实在是让他大为不满,单指一弹,一股气劲疾射而出。
林东一声惨叫,便栽倒在地,一口血不知是气极攻心还是被严令全击伤所致,哇的便是吐了出来。
再次爬起来时,他脸色早已苍白一片,心里却更加悔了,他总算明白过来,自己这样一闹,显然是惹恼了严刑长,这里可是刑罚院啊。
“严刑长,我……我真的是无辜的,他……他……”林东磕磕绊绊的嘴唇打架,紧张的额上直冒虚汗。
他不清楚,自己的计划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可是人证物证俱全,明明可以将观辰打的永无翻身之日的,可是现在,竟然搞成这个样子,这着实让他憋屈之极。
正这时,前往浩云山的两名弟子已经抬着林四的尸体进入了大堂,林东侧目一看,随即脸色就更加白了。
脑子急忙的转了转,他随即说道:“严刑长你看,这林四肯定是撞见了他的罪行,被他灭了口。”
严令全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便径直的走了下来,来到林四尸体前,细一打量,神识一探,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说道:“他中的是紫离毒。”
“难怪昨晚我帮莫师姐逼毒时如此费力,原来是中了此毒。”观辰听到严令全的话,随即恍然大悟,微一沉吟,便朝堂上三人道:“弟子曾在玄武院药籍中了解过,此毒为炼丹的配药,单一使用时,需要内服才能见效,而且此药,外面集市上甚少,只有玄武院丹药院才有,丹药院除了各大院长以及练丹师外,只有处理杂事打下手的弟子能入内,弟子以为,严刑长可去丹药院一查紫离毒是否有所缺失,又有哪些弟子在丹药院做杂役便可知晓。”
说着,他把目光投向了林东,林东一楞,随即慌了慌神,硬是咽了回去,此刻,他恨不得一口活吞了观辰,可是堂上火辣辣的目光全数盯着自己,他到嘴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堂上的三人一楞,随即点了点头,严令全叫来了一名弟子,随后把目光投向林东,“林东,你在哪院做事?”
“啊……我……我……”林东张口结舌的看着严令全,在他犀利的目光中,林东只好硬着头皮道:“弟子在丹药院。”
“哼!”
严令全没有说话,只是一声冷哼。
“混账东西。”
忽然这时,堂上静坐的莫如一跳而起,一脸恼怒的瞬间闪到林东的跟前,一巴掌便直接将林东扇飞,摔在堂外。
“啊……莫,莫院长手下留情,这真的不关我事啊。”林东瞬间就给打懵了,怎么也没想到好端端的莫如怎么就直接飞来把自己扇飞,一时顾不得满嘴的鲜血,匍匐在地连连的求饶叫屈。
莫如气极了,在这听了半晌,她总算明白过来,这事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