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嫁给那些男人!一个声音在她心中呼喊。
水面映照,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头戴白牦尾头盔身穿一身红色铠甲的人。
他的脸隐藏在头盔的鬼脸面具下,看不清楚,显得很是恐怖,但那两撇长长的黑胡子,却让她感到格外的熟悉。
“你是谁?”她惊叫了一声,伸手一下子揭去了鬼脸面具。
对方伸出手挡在脸上,向后连退了数步。
“你是谁?让我看看你的脸……”她叫着追了上去。
“千代女,在来生,我们还会相见的,那时你会认得我……”那个人说着,竟然慢慢的从她眼前消失了。
望月诗织猛地直起了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望了望身边,看到林逸青和妹妹望月香织都在熟睡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轻轻的重新躺下,看着月光下林逸青那英俊的脸庞,想起刚才他给她们姐妹二人自日本完成任务归来后的“奖赏”,心中满是温柔爱意。
她伸出手轻抚着林逸青微带髭须的脸,惬意的享受着那滑过指尖微糙却温暖的感觉。
“怎么醒得这么早?是不是做了恶梦?”林逸青没有睁眼,但唇边却带有微微的笑意。
“没有……只是……梦见了……先祖望月千代女阁下,呵呵。”望月诗织轻吻了一下林逸青的额头,微笑着答道。
“哦?千代女阁下没和你说什么吗?”林逸青睁开眼,伸出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子拉近。轻抚着她白如雪练的肚腹。轻声问道。
“没有,只是梦见了千代女阁下少时的一些传说……”望月诗织回想着梦境,不知怎么,竟然感到有些惆怅。
“是什么传说?”林逸青问道
“望月千代女阁下一直追寻人间真爱而不得,想要娶她的人都是为了望月家首领之位,互相残杀,最后……都死了,后来是武田信玄公的侄儿望月盛时娶了她。而后在长筱之战中,盛时也死了,她最终还是孤独一人……”望月诗织的声音渐渐的变小,最后垂下了头,不再说话。
“你不会象她一样的。”林逸青明白她在想什么,呵呵一笑,将她横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你有我,我们的后代。会继承你的家族事业。”林逸青用手轻抚着她有着后世女孩梦魅以求的“马甲线”的小腹,看着她秀美的面庞。意味深长的说道。
望月诗织想起那还存在于体内险些令她晕厥过去的滚滚热流,心中满是甜蜜的感觉。她嘤咛一声,伏在了他的胸口。
“主公偏心……”妹妹望月香织的嘻笑声从旁边传来。
“敢说我偏心,明天的酒宴,罚你跳舞。”林逸青笑道。
“那有什么,为了主公,做什么都可以哦……不,不行,我的舞只是给主公一个人看的……”
“想哪去了!不是让你跳那种舞!明天可是我的生日庆宴,你不是想要让我难看吧?”
“嘻嘻,这可说不好哦,要看主公今夜的表现了……”
“鬼丫头!你等着!一会儿就来收拾你!”
这一天是林逸青的三十岁生日,林府宾客如云。
整整一天的喧嚣过后,入夜了筵席依然不断,不过只剩下内堂中的四十余人。数十盏大红色的纱灯在周围点燃,林府的“雅风堂”里一片光明。也不再设桌椅,宾客们都屈膝跪坐在厚软的羊毛地毯上,诺大的地毯布满整间雅风堂,上面编织有巨大的林逸青的家徽图案——金翅大鹏鸟。
林逸青虽然说现在并无官职在身,但现在他一个人的生日,福州城的世家大族前来祝贺的人却络绎不绝,林逸青大喜中特意在祖宅“雅风堂”安排了北方蒙古族的全羊大宴,并且一直端坐在珠帘后殷勤的举杯,和他并坐的是贝勒穆麟德?宜邝。其他人则都在珠帘外,在焦香的烤羊前谈笑,欣赏中央绝色舞女的表演。
一位宜邝特意请来的曲乐高手凤晓蓉竟然亲自在一旁操琴,只是一张清丽秀美的面孔上毫无表情。
另一个毫无表情的人则是陪坐在末座的一个红衣女子,与凤晓蓉的美丽不同,她一张脸明丽照人,宛如珠玉,两道清翠的眉宇间却有一股英气。
她是雾隐流的女忍者首领星月琉璃。
星月琉璃一直不喜欢这种酒宴。可是自从她的父亲去世以后,家族中竟然已经没有男子剩下,十余代名忍之血的家族,那些倾世的武士们都把鲜血洒在了战场上。星月一族的人口越来越单薄。为了星月一族的威名,星月琉璃不得不以女儿之身,顶起门户。
而她那一年不过十二岁,本应该在花圃前看着清清的月光……
到现在为止,她已历经无数生死搏杀。
心里想着,星月琉璃手中的银匕首却没有停下,刀刀削在羊腿上,精妙的小刀刀术把羊腿切成细条。可是在一盘喷香的肉条前,星月琉璃只轻轻皱了皱眉。她不适应这种贵族世家酒宴的喧闹,星月一族的女儿也一样流着名忍的血,不怕鲜血与黄沙,却不是逸乐中人。
“星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