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我就说说我个人的观点,仅供参考哦。分析得不准确而造成了什么误会的话,可不要怪我哦!”
“这是自然。”
“我觉得墨渊之所以将你抱回去照顾却不告诉你,应该是因为他不好意思吧。毕竟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是吧?”
“也是。”施施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这么说来,那天墨渊来还包的时候看到我……不好意思,所以我问他来干嘛他才说没什么的?不过陈雨我告诉你哦,墨渊当时真的好可恶,你知道他有多淡定吗?!”
陈雨一脸黑线:“这种事情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你是我闺蜜我才跟你说的嘛。”施施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那,那个菩提根的意义又有什么问题?”
“这个我也不知道。”
“啊?”施施哀嚎了一声,“你那么聪明你都不知道,那我得想多久才能想明白呀?”
“你呀,节哀顺变吧!”
施施恹恹地撅起小嘴,挂了电话。
节哀顺变……
话说倒霉事年年有月月有,最近特别多。
晚上施施洗完澡从浴缸里走出来的时候,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倒了一地的沐浴乳,然后施施便毫不意外地滑倒了。滑倒就滑倒吧,可地板上全是沐浴乳和水的混合液,滑得要命,施施滑倒了根本站不起来。
就好像在小溪里游泳的时候,脚下全是长满了青苔的石头,不仅让人很容易滑倒,而且人一旦滑倒了要想再站起来十分的困难。
连摔了几跤后,施施全身许多地方都摔得淤青了,疼得施施龇牙咧嘴的。就好比是陷入了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越挣扎越摔得惨,越挣扎越痛苦。
施施放弃了挣扎,开始想计策。说施施的脑袋瓜不灵光吧她也灵光,尤其是在一些小聪明方面,可谓灵光得很。
有了!
施施使劲伸长手,好不容易才够着了花洒的水管。施施抓住水管使劲地甩,终于将花洒从固定架上面“折腾”了下来。
因为施施家的热水器开关位置装得比较低,所以施施伸长手用花洒的“头”去顶开关,完全能够顶得着。
热水器开关被施施用花洒的“头”顶到了放冷水那端的顶端。水流从花洒里强有力地喷射出来,施施拿着花洒对着地板上冲洗。因为水流很大,强度又够,所以不一会儿地板上的沐浴乳液就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了。
施施这才安然无恙地站了起来,可骨架像被摔散了似的,全身上下没哪个地方不疼!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钟,施施还窝在被子里美美地睡着觉,一张小嘴一翕一合,腮帮子也跟着一鼓一缩的。睡意朦胧间,她好像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传来。
施施猛然惊醒,不会是墨渊回来了吧?
应该是的!
噢,不,绝对是的!
25楼就她和墨渊两家住户,平时也没人上来。所以这脚步声不是她的,那肯定就是墨渊的!
墨渊回来啦,太好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她已经不止一日没有见到他了。
施施激动地想要爬起床,但谁知她一动,身子就痛得要命。不管她多么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总之只要她动了,不管动的幅度有多小,都会让她疼得直呵气!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摔这么惨呢。
都怪她昨晚偷懒没有擦药,现在睡了一晚上醒来伤势反而更严重了。
施施一边艰难地起床,一边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脚步声已经停止了,然后她听见了密码门开门时发出的“滴滴声”,随之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现在好了,墨渊已经进去了。
施施心底全是泪啊……
然后足足花了七八分钟,施施才无比艰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换衣服更是疼得要了施施的命,施施换了十多分钟才将衣服换好。
施施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尤其是两条腿走起路来一点都不听使唤。也难怪,她这两条腿的膝盖都摔得淤青而且肿得老高老高了。
都说人逢衰事精神差,施施做早餐的时候就是仰起头打了个哈欠而已,结果菜刀居然就切到自己食指上去了。
施施赶忙拧开水龙头,将食指伸进水流里冲洗。
家里没有创口贴也没有止血的纱布,施施只能从浴室里拿了一块干毛巾捂着手指上的伤口。然后出去买创口贴,顺便买点治跌打的药。
施施打开门,墨渊家的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
一时间四目相对,两人皆诧异不已。
墨渊突然想起友人赠予的砚台落在车上了便去取,谁知一拉开门就看到了施施。他的视线落在了施施的手上,她包裹着手指的淡蓝色毛巾渗出了一小片鲜红的血渍。
墨渊紧抿着的薄唇松开,嗫嚅了两下,欲言又止。直到施施打着哈哈说“你回来啦?”,他才回过神来似的,将停驻在施施手上的视线收回。
墨渊淡淡地瞥了施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