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了一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是谁都会背的诗,乾清也不知道怎么想起了这句话。也许是韩姜听起来就是“寒江”,这才有了一丝凉意。他话一出口,顿时觉得不妥。这样的句子来形容一个年轻女子,怎会不凄凉孤独?这是典型的说错话,实在该打。
乾清赶紧想改口,但是却被打断:“不是,是韩姜,两个姓氏的组合。”韩姜过了许久,才缓缓应答。
乾清觉得更怪。两个姓氏组成的名字听起来冰冷异常,并非女子之名。
韩姜怔一下,察觉乾清的疑惑,语气第一次显出不善:“我就叫这个名。”
乾清很会察言观色,立刻转移话题:“你说说,这第一幅猜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姜看了看他的衣饰,又看了看画,没吭声。乾清狡猾一笑:“你肯定猜到了,为什么不说?”
她居然笑了:“我猜到有何用,你猜到才有用!”
“你真的猜出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刚认识人家不久,人家凭啥告诉自己?
“你都没说你叫什么。”韩姜显得很豪爽,又有些不快。
乾清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报上自己名讳,便酸溜溜的介绍了自己。韩姜闻其名先是一阵错愕,看了乾清一眼。
这是二人第一次对视。乾清不明白韩姜为何要看自己,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然而韩姜却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挪到台子中央。乾清很懂得捕捉旁人的目光,他看出来了,身旁的这个人显然没有一丝恶意,但……
她好像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