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将目光落到墙上的那幅字上:
惜吾当年青杏小,
时待不知习无早。
读罢挥戈对竹马,
书弃提笼圈鸾鸟。
谨成父愿皇榜落,
言酸意恨几时了。
慎慎闻此丝竹乐,
行咎难对门氏老。
厢泉夸赞:“格律不通,却是有意味的句子。藏头藏的巧妙,也能成句‘惜时读书,谨言慎行’颇有警示作用。字是不错的。”
吴白听到此言,也露出笑脸:“《黄金言》是我所敬重之人所作,字是很好的,夏公子也是这样说的。”
厢泉不屑笑道:“夏大公子,他见了谁的书法都啧啧称赞。一则他不会看,二则较于他自己本人的‘大作’而言,天下尽是好字了。”
吴白乐了,酸溜溜的问及厢泉书法一类,厢泉也耐心回答。吴白见总算有个读书人,心生欢喜。厢泉却道:“这字其实放在你房间岂不刚好,你看上面写着,赠与吴白了。”
吴白笑笑:“大家欣赏岂不更好?”
水云瞥了一眼:“孟婆婆赠与你,想必知道这酸气东西铁定只有你乐意去看,何必挂在这?”
水云的话虽不客气,但也是事实。厢泉随口道:“的确,私下赏着更有意趣。”
吴白听得有理,便兴冲冲的取了下来准备挂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就在吴白卷着字的时候,厢泉淡淡的看了这幅字一眼,他有种莫名的感觉,却又不知道怎么了。
这字好像哪里有问题。
“等等。”厢泉用手按住了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