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刚刚推门,就远见黑黑急急的从厨房“跑”到厅堂。说是跑,也是跌跌撞撞,晃晃悠悠。黑黑也喝了不少酒,硬撑着才没倒下去。
乾清不作理会,扑腾几下栽到床上。床上还摆着昨日就收拾一半的包袱,散碎银子和一点银票。然而,他的大部分银票都偷偷卷在头冠里。如今,他困倦至极,头发也不松散开来,希望就这样和衣睡去。
他耳畔传来黑黑的声音。
“凤九娘!这……怎么回事?”
显然黑黑也快醉了。她这一句问的莫名其妙,什么东西怎么回事?她的声音这么远,乾清只能听清楚一点。到底怎么了?凤九娘回答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乾清觉得眼前发黑。是醉酒之故?这种感觉很奇妙,令他想起在庸城风水客栈射伤青衣奇盗之时,自己从房间跑出来,却被人打了一棍子。这感觉差不多,头痛欲裂。他突然咧嘴傻笑,觉得自己一觉醒来,说不定真的整个人都回到庸城。
银杏,小桥,流水,夏家院子,雕花大床。
也许,这个山村,这些荒唐事,都只是他夏乾清的一个梦。
黑黑与凤九娘的声音越来越远。
乾清的意识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