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婉突然收脚，灵筠低着头差点撞上去，忙收住脚，刚才她只顾低头看脚面了，并没有注意到玉碗问了什么，啊了一声，满眼迷茫的看着她。
“呵呵”玉婉轻笑一声，“本想着你跟在皇阿玛身边那么久，总该是谨小慎微的，没曾想遇事还是这么漫不经心的，你就不怕让我逮着错处，趁机处罚你？如今我可是正经八百的主子了。”
灵筠看着脸色沉闷，但眼中满是戏虐的玉婉，轻轻摇摇头，“你不会。”
“为什么？”玉婉有些讶然，“你就这么肯定？”
灵筠耸耸肩，“不知道，感觉吧。”
玉婉没有说话，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玉婉才再一次开口道：“其实，我该跟你道歉的。”
道歉？灵筠不解的看向玉婉，见她额头微蹙，似乎是很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