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可说完这句话,在江逐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放开了江逐天,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绕过江逐天,一边伸懒腰一边说:“今天做了一件好事,好开心呀!睡觉喽!”
江逐天回过神见叶可可已经坐在床铺上铺被子了,叶可可抬头对江逐天调皮地一笑,说:“晚安!”
江逐天心里还没有平复下来,那是第一次叶姑娘主动靠自己那么近,如此近的距离他刚刚甚至可以闻到叶姑娘身上的体香。
江逐天担心叶姑娘发现自己的心意,可是刚刚那一瞬间他却又非常想叶姑娘能够发现自己的心意。
可是……叶姑娘如此反应,她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这个问题,江逐天今天反正是得不到答案了。
第二天一早,叶可可又是被嘈杂声弄醒的,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发现过道里好多人趴在窗户上看什么东西。
她也坐起来趴到自己这边的窗户上看。
“啊啊啊!太漂亮了!”叶可可紧紧贴着窗户,她看到了她从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色。
叶可可的长年生活在南方,南方的精致都是山山水水,就算是很美的景色也是让人感觉柔美。可是北方却不一样,这里的景色让人一看就特别的心胸开阔,好像什么烦恼都随着这样开阔的精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展现在叶可可面前的是一大片的草原旷野,草原上健硕的马匹在奔跑着,相互追赶着,有几只甚至距离火车很近很近。
对于生活在南方人的而言,马都是只有在电视盒书本上见过的动物,如果她生活的地方出现了一匹马,那路人都要拍几张照片,多看几眼的。
可是在这里,马却是最普遍的动物,它们甩着头上的鬃毛奔跑着,嘶叫着,没有看过真正的草原跑马根本没办法体会那种随着马儿奔跑就能忘却烦恼和忧愁的心情。
火车还在快速开着,很快就看不到了那群马匹,但是它们奔跑的样子还留在叶可可心中。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忽然想起来,刚刚自己过于投入去看,竟然忘了拿手机出来拍几张照片,她懊悔的脸色都写在了脸上。
江逐天端了两份饭回来,看到叶可可的表情就询问了,叶可可和江逐天说了以后,江逐天不以为意地回答:“叶姑娘,不必感到可惜。下了火车想必随处可见马匹,到时候也许可以让叶姑娘坐上马背试上一试。”
“嗯?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才刚来这个世界?”
江逐天把手里的一次性筷子掰开,相互摩擦了一下,这个动作还是叶可可教他的,他每次做这个动作都无比认真。
叶可可看着江逐天的动作,等他做完这一“神圣”的事情,江逐天开口说:“曾经打到过番邦,想必这里就是后世的番邦了。番邦人民以放牧为生,牛羊马匹繁多,大成国的许多良驹都是从番邦引进。”
“哦~~~你这么说也挺有道理的。”叶可可赞同地点点头。她洗漱回来后把饭菜一扫而空,摸一摸肚子,没形象地打一个饱嗝,还不忘夸奖江逐天,说:“在火车上都能吃到你做的饭菜,真是太幸福了!”
叶可可无心的一句话却在江逐天心里掀起涟漪:我让叶姑娘感觉幸福?我竟然能让叶姑娘感觉到幸福!我…。。我……
叶可可毫无知觉地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牙签剔牙缝里的肉,江逐天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江逐天:……
他叹一口气,指点了一下。叶可可不在意地说:“嗯?哪里?左边还有?”她拿出镜子照了一下,果然左边的牙齿上沾着一片菜叶。
叶可可潇洒地把那根菜叶剔了出去。
江逐天:叶姑娘……真是太不拘小节了!
吃过早饭,叶可可拿出扑克牌,准备和江逐天再来几局,昨天简直可以说是被江逐天杀的片甲不留,丢盔卸甲!如果昨天那几局是赌钱的,叶可可估计自己只能卖身给他了,输的太惨烈了!
不过……卖身给江逐天什么的…。。为啥自己心里还那么期待呢?啧啧,太自(志)甘(向)堕(高)落(远)了!
快到中午饭的时候火车停下了,又上来一些人,昨天张琳和阿伟走了以后二层的床铺一直都是空着的,今天又上来一些人,一上来身上就好大的一股烟味,本来叶可可正在研究自己手里的牌,怎么才能打赢江逐天,可是那股烟味实在是太浓了!
叶可可忍不住抬头看去,这一看可有点被吓着了。
她和江逐天上铺两个男人,浑身露出来的两只胳膊和腿上刺满了刺青,左青龙右白虎什么简直弱爆了!
叶可可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身上纹的是什么,看着很霸气的样子,又有龙头又有虎头,还有骷髅头,可是太乱了,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纹身。
甭管什么纹身了,反正又纹身的男人,叶可可一律没有好感,而且他们还叼着烟,在上铺把烟头一抖,烟灰都直往下铺落。
一个男人叼着烟从上铺下来,忽然一回头对着叶可可流氓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