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边境前线,又是一波兽潮来袭。
野兽咆哮,狼烟滚滚。
血腥交织,厮杀惨烈。
……
柴邵杰坐镇统军营,自顾摆弄着沙盘,嘴角带着一抹邪异的微笑。
在沙盘两边,分别站着四位将军,脸上却是为难之色。
“怎么?本少帅令出如山,你们还敢抗命不成?”
柴邵杰淡淡扫过四人一眼,眼中不带半点色彩。
这四人虽是将军,更是柴家的家臣,由于执掌军队多年,专门调到柴邵杰身边,辅助其成长。
只不过,柴邵杰并不领情,总觉得这四人有点倚老卖老,常常对自己指手画脚,实在可恶。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这四人乃是属于二叔一脉的嫡系,名义上是为了辅助自己,实际上多半是为了监督自己。
“回禀少帅,属下认为兽潮来袭,驻守要塞才是最好的办法,不但稳妥,还可以把将士们的伤亡降到最低,如果贸然出击,只会死伤惨重,甚至丢失要塞之地。”
说话的是年纪最大的以为将军,此人年过半百,头发花白,但是眉如利剑,精神抖擞,给人一种英武豪迈的硬朗。
柴邵杰语气转冷道:“寇将军,你以为本少帅没有考虑过这些吗?你是边军的老人了,久守必失这个道理难道你都不懂吗?这么多年了,你说说你们都做过些什么?,除了守城,还是守城,兽潮越来越频繁,士兵伤亡越来越惨重。此消彼长,就算父帅给你十倍二十倍的兵力跟粮饷,到头来也只会消耗一空!”
“……”
四人面色通红,却无从反驳。
柴邵杰说的的确是事实,边境的情况一向很糟,毕竟兽潮的数量源源不绝,而他们的兵力并非无限,如何敢轻易犯险。而且身为守城将领,自然是以守代功,稳定大局才是最重要的。只可惜,他们根本无力反驳柴邵杰的观点。
只听柴邵杰继续道:“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准备出兵反击,从侧翼两路将兽潮分割,然后一举击溃,虽然可能会死伤惨重,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唯有如此才是一劳永逸之策。”
柴邵杰不在乎会有多少伤亡,会有多少消耗,他只在乎最后的结果。这是他的第一次的战略主张,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柴邵杰不仅仅是天赋绝佳,更有决胜千里的智慧。
“还有……”
顿了顿,柴邵杰眉宇之间杀机毕露:“诸位将军,父帅和叔父他们将尔等安排到我身边,是为了辅助我,而不是掣肘我的决议,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否则,违抗军令的后果,你们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属下领命!”
四人心头一凛,眼中苦涩一闪而没。
世人常说,文人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而事实上,当老兵遇上一个纸上谈兵的文人之时,又何尝不是如此道理呢?
……
“哼!一群欠奉调教的老家伙!”
待四人退下以后,柴邵杰惬意的横卧在座榻上,命人进来伺候。
不多时,两名年轻的士兵走入营帐,取下头盔,解去藤甲,露出一张娇媚的容颜和一副凹凸玲珑的身材,款款朝着座榻上的柴邵杰而去……原来,二人竟是女扮男装的绝色女子!
自送走公主以后,柴邵杰整个人都轻松下来,抑制了许久的邪欲终于得以宣泄出来,如今他每天必要美女相伴左右,哪怕来了军营这样的地方也不例外。
其实,这是柴邵杰第一次来到战场前线,而且还是他父亲做出的决定。
起初柴邵杰并不乐意来此,觉得此地苦闷,太过枯燥。可是经过几次战役之后,柴邵杰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以前,柴邵杰认为自己足够强大,也见过不少大场面。然而来到这里,他才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场面!真正的震撼!
战场是铁与血的交织的地方,那种指挥千军,挥手之间掌控别人生与死的感觉,真的太好了,他已经开始迷恋这样的感觉。
……
“呵呵呵,这就是父亲所说的,男儿当掌权,醉卧美人膝吧!大好男儿,果然该当如此啊!”
柴邵杰一左一右,楼着两个嫩滑的娇躯一阵痴缠,眼中邪欲大盛,恨不能将二女一口吃下。
可正当柴邵杰退去衣衫,准备下手之际,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启禀少帅,边境城有重要消息传来……说是,少帅要找的人,有消息了。”
“什么!?”
柴邵杰兴头被打断,自是怒火中烧,不过一听自己要找的人有了消息,心头的浴火顿时被浇灭了。
“什么消息?快说!”
柴邵杰一边把玩着女色,一边询问着情况,兴致再次提了起来。
帐外那人似乎知道帐内的情况,不敢贸然进入,只得原地禀告道:“消息是从流沙城传来的,据说城里的杀斗场出现一个叫云凡的少年,与少帅要找的人完全吻合。”
“流沙城?杀斗场?那小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