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能解决的!”
“可是他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还一辈子跟学术打交道,给你这个东西,你不觉得奇怪吗?”苏海峰皱眉问到。
“他说他经历的太多,有些东西已经不得不信了!”我耸耸肩,“疯子我看你是太多疑了,他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之前根本就没见过我们,和团里的人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动机就没有!而且,”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一句话,大家都沉默了,因为我曾多次跟他们讲过我的故事,我出生时身体极为虚弱,大家都认为我不可能活下来,是外婆力排众议,将还没有满月的我带在了身边,硬是几天几夜不睡觉地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直到十三岁,我与她,有着极深的感情,2007年,毫无预兆的,外婆突然辞世,我甚至没能够见到她最后一面,当我风尘仆仆赶到家的时候,能看到的,只有一张遗像,有一段时间,我经常能“看”到外婆就在我身边,静静地看着我,其他书友正在看:。
“大概吧!”良久,苏海峰微微一笑,但我却看得出,他并没有释怀,那几年调查温泉山庄的事,已经让他过于多疑了,他宁愿相信,我之所以相信鬼神的存在,只是因为,我无法释怀没有见到外婆最后一面的愧疚。
“说说明天吧,不是就要我们几个宣布吧?咱们说话可没什么公信力。”我点上一颗烟,有些疲惫地说到。
“上面派了几个专家过来,不过,我看啊,这事也悬!”苏海峰的语气中充斥着不屑。
“怎么说?”
“没听说嘛,在发生地震之前,通常会出现这么几种情况,井水变化,畜牲异常,专家辟谣,不过有细心的网友发现,第二条和第三条重复了,所以专家的话,有时候更容易引起民众的恐慌!”
这番话原本是要放松一下我们紧绷的神经,可在此刻说出来,却只让我们感到肩上的担子更加沉重了,而洪叶更是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
“叶子,你怎么了?”我关心地问到。
“没什么。”洪叶苦笑了一下,“我们想联系一下那几个人的家属,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让他们知道,但是,我们联系不上,就连王彬保留的他们的入职登记表上都没有任何关于他们家属的信息,事情有点儿麻烦。”
“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家属呢?”苏海峰笑了笑,“别在这上面纠结了,我倒是觉得,现在他们的家属不知道是件好事,我们的时间这么紧,我可不想这时候有人来给我们添乱,我们的工作是平息流言,找出事情的真相,那些人际关系调查和安抚家属的事情,交给当地的警方去做就好了吧?”
“嗯。”洪叶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对了,哥,我跟你单独说几句话行吗?”说着,她站起身,走到了阳台上,我狐疑地跟了过去,苏海峰很想跟过来,却被洪叶杀人般的眼神制止了,看着他不时地瞟一眼我们,我只感觉有些好笑。
“哥,你和嫂子,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洪叶犹豫着问到。
“我们?我们很好啊!”我大大咧咧地说到。
“哥,我说真的,你们真的没什么吗?”洪叶有些急了。
“当然没什么,我们不是挺好的吗?”我微微一笑,可是真的没什么吗?她不再当着我的面接电话,不再告诉我她在干什么,也开始经常拒接我的电话。
“那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不过,哥,你能不能对自己好点?”洪叶有些苦涩地说道:“你这件衣服有四五年了吧?可你看看嫂子!”
“你嫂子要往外跑,衣服得多点,我一个坐办公室的,要那么多衣服干吗?”
“你,算了,我睡觉了!不过我警告你,你不在的时候嫂子接了个电话,没当着我们的面,我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反正她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嗯,就跟热恋中的女人一样。”洪叶有些生气地走了回去。
我则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洪叶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不想说出来,我也不愿意去相信,毕竟,相恋的两个人,最基本的条件就是互相信任。
“我们本来就在热恋中啊!”我小声嘟囔着,慢慢地走回了房间。
那个时候,我万万没有想到,仅仅几个月后,洪叶不详的预感就变成了现实,更让我难以相信的是,在不知不觉间,筱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