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一怒之下差点撕了这些打着节约口号的不堪入目的衣服,但还好幸存的理智挽救了她。
若是毁了这些,她就得穿今天穿过了的,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最后,星光挑了两件最多布料的“衣服”穿上了,转身便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直接叫了出来。
阎寒的声音下一秒便在外面响起,“你怎么了,没事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星光俨然觉得这是一场阴谋,而此时外面候着的,便是一头眼中冒着绿光的狼,只等她出去,一口就能直接吞了!
听到阎寒这么及时的声音响起,还有说什么要帮忙的话,星光认定了这是阎寒的阴谋,故意让她出丑,让她以后在他的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不,不能就这样让他得逞。
环视了一圈,她悲催地发现浴室里干净得让她悲哀,连一点遮体的布料都找不到。咬咬牙,她套上了白天敬酒时穿上的礼服。
阎寒在外面看着星光从浴室里脸色怪异地走出来,身上也还穿着白天穿过了的脏衣服,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顿时也放下心来。
“你在这里睡吧,我还有事,明天早晨来接你。”阎寒瞟了眼星光抓紧的衣服,眼角挑着笑,转身走了。
“唉~”星光见他要走,心里有些失落,“你陪陪我吧,等我睡着再走。”
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入眠,虽然少了那些令她眼球膨胀的粉色东西,但还是难以入眠。
很快,星光便觉得留下阎寒是一个极大的错误。
酒店里的这一层都是情侣套房,所以相对应的,连走廊的情趣也与众不同。曲折迂回的走廊,再加上扑朔迷离的装饰物,认错房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阎寒做在两米大圆床的边角处,给星光讲着前两天他在外面遇到的笑话,星光正抽抽地笑着,门铃响了。
两人对视一眼,阎寒起身去开门。
他叫了侍者送一套正常的睡衣来,以为是侍者,结果打开门发现是两个吻得忘乎所以的人。
那两人也没看屋子里有没有人,更没有精力注意有何异常,门一开,女的便脱去了上衣,男的将女人抱着提了起来亲的七荤八素。
星光见阎寒久久不来,以为他溜号了,前去查看情况的时候,顿时愣住。
阎寒听到后面的动静,迅速地将星光拉靠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捂住她的眼睛。想要出去有些不现实,那两人正朝他们渐渐逼近,关键是都闭着眼享受无比,时不时还发出急剧的喘气声。
星光尴尬的同时还有一丝好奇,打算偷偷掰开阎寒的手自己瞄两眼。有现场直播不看那是傻子,可是阎寒还偏偏要当这个傻子!
“你放手!”死命也掰不开阎寒的手的星光一时激动忘性,低声喊了出来。
纵使声音再小,那激情忘我的两人还是听到了。
男子终于将头从女人身上拔开,锐利的眼神首先向这边旁观的两人扫来,剑眉一展,“你们进错门了。”
如此肯定切毫不质疑的语气。
星光差点就去拿门卡再去对一遍门牌号了,欲-动的她被阎寒抓住,只见他嘴角含笑,还朝男子怀里的女人抛了一个媚眼,“美女,多少钱一晚?”
“……”这是打算抢女人了?
星光下意识地看了眼那边那个长得有几分像吴彦祖的男人,不由得花痴了一把后终于看到他变黑的脸色,赶紧拉了拉阎寒。她还想好好睡一觉,可不想闹到警察局去。
那女儿花容失色地看了眼抱着自己的男人,下一秒便感觉到了男人的松手,自己顺着自由落体的方向掉下去。
屁股直接坐在了酒店的地摊上面,可还是锥心的疼。她因被放开,所以胸前的风光也坦露在他们眼前,眼里出现了一丝泪意,又往面前站着的男人身上爬起,嘴里娇滴滴地叫着,“魏少,别理这些神经病的,咱们再来~”
被称做魏少的男人衣衫整齐,完全没有刚在做运动的样子,眼里对地下的女人毫无心疼。
“神经病。”阎寒嘴里念着这三个字,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一沓钱,“你说对了,我还就是神经病。”
他说着便将那沓钱往房间上面一扔,人民币洋洋洒洒从上面飘洒下来。在这满天红雨之中,阎寒的嘴角弯得越发厉害,“来吧,你们继续,我们正好不用去买碟了。”
魏金庭这辈子还没被人在他面前撒过红雨,顿时气得反笑,“行,知道你却经验,爷现在就教教你!”这话一说完,直接将刚爬起来的女人身上仅剩的布料全部拉开,“还没看过尤物吧?”
星光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阎寒十分鄙视的声音传来,“你确定那是尤物?!”
“咳咳。”这简直已经不是星光能够承受的范围了,她这一百的智商始终弄不清一百八的脑袋里究竟装着些什么。
魏金庭将目光扫向星光,打量着她的身材,不耻地笑,“你接触的是竹竿,自然没有见识过波涛汹涌的厉害。这样吧,爷今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