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大人当然不想说话,听完米歇尔的话之后,总统大人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泛着恶心,从这一刻开始,总统大人恶心,厌恶,甚至是憎恶他身后这位深得他的心意,做事缜密,极富能力,并且已经跟了他将近十五年的男人,即使总统大人知道说这句话只是身后这个男人的职责所在,第一次他是如此讨厌一个为自己为国家尽职尽责一丝不苟的下属,即使他也明白米歇尔说与不说,事实终究是如此的血淋淋。
刚才那句话如同一个无情的屠夫,毫不犹豫的撕开了总统大人刚刚愈合的伤口,之后,屠夫又抓起一把盐狠狠的按在了伤口上面,接着又再一次的撕开伤口,其中的痛楚难以言喻,那种痛楚让总统有一种自己把自己心脏挖出来的冲动。
总统大人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有机会活着的话,他永生永世再也不想见到米歇尔,十五年的交情怎样?!杰出的贡献有怎样?!不可多得的人才又如何?!无论他拥有再多的东西,都是自己给予的他,他只是自己下面一天自己比较看好的狗而已,如果有一天狗也说错话了,留着狗又有何用?!
‘找到发出声音的那个人’**!这真是美妙的提议,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是总统的话,他一定会给提议的米歇尔来上那么简单的一枪。如果能这么轻易找到那个人,他还用的着在绝密基地内的启动器旁边一言不发?!当然他当然明白米歇尔内涵的意思,他知道他确实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那个人的声音只要你听过一次,有生之年你绝不会再忘却,那声音中带着无形的至高无上的高贵,淡漠的声线中有着对一切的冰冷,如果你仔细感受那声音的细微之处你又会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属于人类的深邃,那个声音再一次在他脑海中响起的一刹那他就知道,东方人,那个神奇国度的人,那个毁了半个白宫的东方男孩再次出现了。那一刻他心底预感到了一个他极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灾难要来临了。也在那一刻,他决定要反抗,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他可是世界最强国的的总统啊,握有至高无上权利的人。可是下一刻当他看到了众多事实后他又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对于这个事件自己变成了平时自己看不起的无法自我改变命运的蝼蚁,那一刻他也真正认识到自己其实也只是一个比较大的蝼蚁而已。
他甚至连那个男人华盛顿哪里都找不到,人都找不到有怎么谈囚禁或者是杀死罪魁祸首解决国家灾难呢。
他根本就没有人手去找人,现在整个华盛顿城市中所有活着的生物,除了幸运的躲在白宫地下绝密基地的总统本人和米歇尔还有月天周遭的人以外,全部都陷入一种将死不死,活着却如同死亡的诡异状态中,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行动,毫不夸张的说现在总统手里连一只可用的狗都没有,当然既然总统知道月天的长相,自然可以用调用卫星近期内所有在华盛顿上空拍摄的监控录像,然后和总统记忆中的脸进行人脸识别对比,锁定之后分析月天通常的行径路线,道理上来说应该很容易能够找到月天一伙人的藏身之处,如此快捷有效的方法总统当然是第一时间想到了,所以碰巧在绝密基地中的他在听到那个声音的同时第一时间赶到启动器旁边试图启动他在世界上唯一一台量子计算机中拥有的百分之十的权限,如果成功,只需三秒时间,月天将无所遁形。
想法是美好的,事实却又是残酷的。
在他一次次把手掌按到启动器上,又一次次的被系统提示,您没有权限,您没有权限之后,他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转而无声无息的站在那里一眼不发,输了,的一败涂地,在他们两人第一次对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或者说两人根本完全没有可比性。
第一次见面时候那个东方男人在自己的心里埋下一个嫉妒的种子,而自己也因为嫉妒看似警告实则怂恿托尼斯塔克去对月天动手,虽然他心里知道那个东方男人还是少惹为妙,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顾全国家大局而去做了,为了一口恶气,可是也就是这一口恶气,让去找麻烦的托尼斯塔克在莫名其妙中丢失了所有量子计算机的控制权,他知道的一定是这样。
不得不说总统大人就是总统大人,只是这份现实和想象完美结合的分析能力也足以让他担任起总统这个称号,如此短的时间变得出了几乎与事实相同的结果,我只能说赞。
月天在刚入白宫,推测出面前的黑人大叔的身份之后,其实心中早已有了算计,月天不会无的放矢,对总统大人说的那些话时露出的眼神,子眼中夹杂着有意的蔑视也充斥着无敌的羞辱人天赋,轻易的在总统心中埋线了嫉妒愤怒的种子,月天可是清楚的知道最能惹怒这些所谓上位者的方法是什么,比他身份高的人可以看不起他们,因为那是应该,他们能忍,身份远远不如他们的人也可以骂他们,他们听到了也不会生气,不会恼怒,因为蝼蚁之言无足轻重,可是,如果他们看不起的家伙他们觉得比他们身份低的人,只要略微露出不满,略微露出对他们不屑,这时他们会绝对我无法忍受,绝对的暴怒,当时月天在总统眼中的身份,和月天的话语完美的符合了这个条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