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遇乐
紫陌长安,看花年少,无限歌舞。白发怜君,寻芳较晚,卷地惊风雨。问君知否,鸱夷载酒,不似井瓶身误。细思量,悲欢梦里,觉来总无寻处。
芒鞋竹杖,天教还了,千古玉溪佳句。落魄东归,风流赢得,掌上明珠去。起看清镜,南冠好在,拂了旧时尘土。向君道,云霄万里,这回稳步。
往昔长安,繁荣无限,载歌载舞,到了如今,似乎每个城市都如此繁华了,刘得宜闲闲的坐在了一处茶室的靠近玻璃之处,在这室内,连绵如水的音乐回漾在空间之中,徐徐喝着并不好的茶,读一些诗歌细细品味。
自己已经起来了,那就重新拂去南冠上的旧时尘土吧,他闭上了眼睛,让那细细的韵味流转了全身。
不着天心,不着力量,就和着这区区小曲,漫声而唱。
…………
八点。
他按熄了手中还有半根的烟头,也没有开灯,不过此时对面的高楼大厦灯光辉煌,照了过来,使这个房间也充满了柔和的光,虽然不能映亮角落,但是已经能够看他看清楚一切了。
他拿出了一件皮甲背心,这是他特制的,其中还缝着一些铁皮和厚皮,虽然防御力还不能抵御刀子直刺,但是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他慢慢的穿上。
三天,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进行准备,他吃着美味的大肉和排骨,努力的锻炼着自己的力量,并且恢复性的运动。
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拿起了一件外衣,他爱惜的抚摩,今年第一件新衣服啊,穿上之后,他又拿起了一把砍刀,就是在他一个朋友的车床上用精钢打成,他抚摩着磨的雪亮的刀锋,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格外平静,他用报纸把刀包起来,然后就放在自己的外衣中。
慢慢的关上了门,他路过房东的房间的时,他停了停,房东年纪大了,已经睡下了,其实这房东,还算有良心的,因为他欠了二个月房租还没有把他赶出去,但是就算赶他出去,他也没有什么怨恨,人家一个老头,就靠这几百块房租过日子呢!
顿了一顿,他继续前行,楼梯静悄悄的,黑糊糊的,但是一走出,就看见路灯明明,这时正是夜中最热闹的时候,人来人往。
虽然说政府不允许公开设赌场,但是哪怕再高雅的城市,在暗中还是有大把的赌场,对于赌客来说,千金瞬间来去就是一种人生刺激,而对于开赌场的人来说,每天坐抽的钱都非常丰厚,更加不要说设计宰杀的肥羊了。
兆哥的这个赌场在一群很老的庭院之中,看起来非常不起眼,和传说之中小弟几百不一样,整个赌场的核心人员也不过十几个,分成几批,以所谓的兆哥为首,那些所谓的岚哥、李哥也不过是十几个人之一,当然,如果他们要喊人,地皮上的那些混混都是喊的动,指挥的动的。
也就是说,他们几个职业,而街上的那些就是业余了。
一个守在了门口的男子正在无聊的点着烟,突然之间听见了一个声音。
“徐哥,徐哥。”
这个徐哥挪动了一下身子,望了过去,发觉对面是一个低头哈腰的青年,顿时脸一沉:“原来是你啊,小野子,你的钱带来了没有?兆哥正在里面等着你呢,其他书友正在看:!”
小野子奉上香烟,徐哥一看还算好烟,于是就接过了,小野子殷勤的点上,然后就说:“徐哥,能够走二步,在这里说话吗?”
“什么事情这样神神秘密啊?”
“徐哥啊,兆哥要我还这三十万,您说我怎么还的起啊?徐哥,你在兆哥面前说的上话,你就在他面上说句好话吧,让我再缓上一段时间。”
不自觉之中,没有防备之心的徐哥就离开了门口,到了门口旁边三米外的狭窄的走廊中,听见了这句,他不屑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码事啊,这事兆哥已经决定了,要求情,还是你直接去和兆哥说吧!”
说完,转过身来就走,但是还没有等他走上一步,背后腰子上就猛的一凉,一把锋利的长刀就穿了过去,他浑身一震,口出发出一声惨叫,正要反抗,就在这时,刀锋在他的体内猛烈的一绞。
小野子脸色狰狞,充满了杀气,双手持刀,用力把刀猛然在他的身体内向上一挑。笔直的鲜血喷溅而出,这个徐哥的哀嚎才拉长了半声,就扑到在地,他半跌时转过身,惊骇的眼睛直望向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这时,小野子已经冲了上去,一脚踩到了他的口中,一刀直刺他的脖子。
又是一大蓬鲜血飑溅出来,溅的他满脸都是。
小野子是第一次杀人,虽然心中有了准备,但是等一会儿,就觉得全身无力,勉强把刀拔了出来,看见了徐哥死不瞑目的眼神,就忍耐不住,幸亏附近就有个水笼头,就扑到那里呕吐。
这几声惨叫似乎并没有惊动喧闹的赌场,他吐了几口,神色反而平静了下来,他呵呵的笑了几声,就大把的洗脸,把脸上鲜血都洗掉,然后就把外衣有血的地方洗了一洗,当然这是洗不干净的,但是他也没有想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