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也是异常之多,天文地理不在话下。
直到李二看过书院学子的一场地理考试之后,自己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差距会那么大。
一张地理试卷,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李二自己能做出来的也只有寥寥几题,而且有很多东西自己连知道都不知道,什么黄河地势升高的原因,什么从陇中进入青藏高原的唯一通道是哪条,什么秦蜀驿站到现在为止保存时间最长的是哪条道,等等等等,这些题简直让李二有些发疯,这些东西他连听说都未听说过,而听李纲先生所说,这些都是学子们必须学会做的,若是不会做,期末考试没有考过六十分,那么来年将要补考,若是补考依旧没到六十分,书院就会自动让其留级。
“李先生,朕一直很好奇,为何书院的学子们都如此谦逊,朕感觉他们都已经学富五车,远超国子监的那些学子,可是他们在朕的面前,却丝毫不侃侃而谈治国之论,仅仅是道哪里需要修一座桥,哪里的赋税需要增加,而朕在国子监遇到那些学生,他们张口闭口就是圣人言语,抬手之间就是治国大论,一副心有热血,江山易治的样子?”李二在书院,朝一旁面色温润的李纲问道,他很是好奇,上午去了国子监,下午来到南山书院,两个地方的学子,截然不同的风格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回禀陛下,书院的学子以前也都和国子监的学子一样,后来徐鬼谷曾经亲自给他们演讲过了两次,他们就变的如此了。”李纲笑着捻着胡子,”书院讲究的是’躬行’二字,徐公曾有言’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更是被旨为书院理念之一,在南山书院,读圣人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能做出什么实事,只会口上长篇大论的人在书院是得不到尊敬与佩服,只有亲手为我大唐做出贡献,才是书院教授学子们的目标,所以书院经常排遣那些学子们下乡接触百姓,去县衙跟一些小吏学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