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同也感到讶异说:“此人是谁为了受了你一拳依然能有余力逃走。”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们赶快去追他,相信他已经受了重伤逃不了多远。”黑衣人催促说同时已经追出去。
“嗯。”三人立即转开轻功奔向黑暗之中。
李逸山虽受一拳依然无损,其实他是借着黑衣人的拳劲,借力使力顺势远离,同时间奔向黑暗的树林,心里明白若是直接奔回房间,项同三人一定会将邪刀门翻开来找,而影响他的调查,立即放慢脚步转向大门奔去,出了大门确认项同三人追来,才右转奔向树林,项同三人紧追不舍,只可惜李逸山已经奔入黑暗的树林,消失的无影无踪,三人依然不放弃继续追逐。
李逸山以前住在山谷下,听从洪武的话,不分昼夜不停的练功,早已习惯黑夜,进入树林宛如进入家里一样熟悉,立即在里面绕了一圈,才奔回邪刀门,回到邪刀门发现所有人都已在客厅,踢馆的人已经不知所踪,立即向后山奔回,换回书生衣服躺着呼呼大睡。
一大早,邪刀门的人都忙进忙出,急于整理要让环境恢复以前一样,所以都将他遗忘了,李逸山很早就醒了,听到外面吵杂的声音,知道大家忙于整理,为了不让其它人发觉有异,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一直到感觉肚子饿才起床,走出房间看见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得差不多,唯独墙壁柱子草木,有被刀剑划过的痕迹,大致上也算恢复原来的面貌。
来到凉亭只看见几名手下,四大执法不见踪影,手下们也没有向他招呼忙于整理环境,他也没有去打扰他们工作,便顺着记忆走向董思芸的花园,沿路观察,发现没有遭受太大的破坏,也没有看见血迹,显然昨晚是和平收场,来到凉亭看不见董思芸他们,也不知要去那里吃饭,只好从怀里拿出一颗战备馒头,撕成两半一半放进怀里,一半拿在手上吃,虽然已经放很久有点硬,但也吃的津津有味。
坐在凉亭内,吃着馒头欣赏风景,感觉凉亭四周景色优美,确实是休闲的好地方,看了一会,思绪又拉回十二狂人身上,十二狂人各个武功高强,是很不容易对付的一群人,尤其是十二狂人之首狄帮还没现身,他的功夫和霸刀差不多,若是他出现一定打输他,那龙岩门的仇就根本无法报了,这下真不知该如何?
李逸山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好方法,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中午,却依然想不出所以然来,这时肚子里的半颗馒头已经消化完了,肚子又开始饿了,只是在凉亭等这么久,依然不见董思芸,感觉有点奇怪,便走出凉亭来找找,朝着大厅走来,顺便想要了解昨天的战况如何。
人还没到大厅,看见董思芸的侍女小兰,神情忧郁的向他走来,李逸山正想开口问,小兰就先说:“小姐今天没心情读书,请夫子回房休息。”
李逸山正想向小兰问明原因,小兰却没有停留继续走去,李逸山看着小兰的背影,又看往大厅的方向,最后决定还是不要太招摇,只好走回客房,行经凉亭没有看见四大执法坐在里面,却看见一些手下在凉亭饮酒,桌上的酒肉让他感到肚子好饿,却不好意思向前搭讪。
“夫子,你帮小姐教书回来了吗?今天小姐有没有对你发脾气呢?”说话的人正是昨天带他到客房的阿盛,阿盛的眼神很奇怪,不断的在李逸山身上打量,就像在看他有没有受伤一样。
“小姐说今天没有心情读书,叫我先回来休息,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呼,为何这样看我。”李逸山很好奇为何阿盛这样看他。
“夫子我叫阿盛,从小就没有读过书,只要看见有夫子来这里住,我就很羡慕感觉读书真好,不用靠劳力赚钱。”阿盛说。
“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教书若教得不好,可能会被打瘸,所以说教书也是一件苦差事,就像你刚刚看着我那样,感觉我好像会被小姐打伤一样。”李逸山知道阿盛没有回答,看着他的眼神对照他的话,就知道他说的用意,故意拿小姐当比喻,
试试他怎么回答。
“没有啦,不是夫子说的那样啦,对了夫子吃饭了吗?要不要来凉亭喝一杯。”阿盛还是不正面回答,故意请李逸山来凉亭一起吃饭喝酒。
“我是还没吃饭,至于喝酒那就…”李逸山肚子饿打结当然想吃饭,只是喝酒就不太好意思,故意为难的说,阿盛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拉着他到凉亭一起享用。
“来来来,夫子我帮你到一杯酒。”凉亭内的人因为昨天的事,忿忿不平,但是喝了酒又变的豪气万千,看见阿盛带着李逸山,以为他是阿盛的朋友,便热情招呼帮忙到酒,完全不在乎他是一位书生。
“谢谢。”李逸山为了要打听消息,也表现得像江湖人一样,说完谢谢便端起酒一口饮尽,所有人讶异的看着他,他在玄武镇街道混很久,这种装熟的方式已经习以为常,开怀说:“忙了一整天,喝喝小酒真好,谢谢各位大哥的酒了。”
一开口就有着江湖味道,说话又兼敬重所有人,引的在场的人兴奋起劲,开始倒酒饮酒畅所欲言。
“昨天踢馆的人真猛,连左执事也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