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身在前线打仗的将士,最怕的是后方不稳。
一旦后方出乱,势必会阻断粮草的供给,没有了粮草,身在前线打仗的将士就会自乱阵脚,无心恋战,士气低落,最后大败而回。
同样的,江大志也是很担心后方出乱,他认为此次南下征讨南诏国的大后方就是汉中府,为什么说是大后方?因为,后方肯定是益州城。
汉中府,从古至今兵家必争之要地,长安城的南方屏障。
大唐开元二十五年,也就是公园七百三十七年,金秋的九月,长安城已经朔风四起,吹起阵阵的黄沙。
太阳仍旧高高的挂在天上,照射下七彩斑斓的阳光,温暖着大地上的人们。
就在此刻,江大志领着王龙、笨牛、狗娃、杨剑、秦如月、程麻花,从长安城的南门出发,径直向益州城奔去。
硕大的一座长安城,有着千千万万的人们,却没有一个人来为他们饯行,尽管他们是去保家卫国,上阵杀敌。
然而,他们就像是孤独的勇士,义无反顾的奔上了前线。
一路的长途奔袭,这一日,来到了汉中府。
汉中府是当之无愧的战争要地,它是益州城通往长安城的必经之路,甚至可以说是唯一之路。
因此,只要守住汉中府,长安城也就可以高枕无忧。
当然,在很久以前的三国时期,蜀国大将魏延曾经发现一条小道可以绕过汉中府,直通长安城下。
不过,这条小道深藏在群山之中,没有在这群山之中生活过数十年的人,走进去就别想再走出来。
“龙兄,汉中府是战略要地,咱们去拜访一下汉中府中府令。”
“不光要拜访中府令大人,还要拜访总兵大人。”
“龙兄此言极是,汉中府如此要地,那么,守卫此地的人就显得尤为重要。”
“江兄,王某现在不是特别担心汉中府,只怕是嘉州城现在已经落到了南诏国的手中。”
“龙兄的担心也有道理,但是,战争是要通盘考虑,只要最后能够取胜,又何必在乎这一城一池的得失!”
“江兄之言,让王某茅塞顿开!”
“龙兄,你是什么时候偷学了我的不传绝学的?”
江大志话音刚落,就哈哈大笑起来,王龙也是狂笑不止。
笨牛、狗娃、杨剑、秦如月、程麻花不知道这两人为何发笑,全部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大志跟王龙。
其实,江大志说王龙偷学了他的不传绝学,就是指王龙也学会了阿谀奉承的意思。
江大志等一行人,由北门进入汉中府,径直向府衙奔去。
来到汉中府府衙大门前,但见门前坐立着两座大石狮,看上去雄壮威武。
府衙入口处站立着两个带刀捕快,身姿挺拔,看上去威风凛凛。
江大志等一行人走到府衙入口处,守门的两名捕快,当然不会放他们进去。
“叫你们中府令大人出来。”江大志从怀中掏出金牌,往这两个捕快眼前一亮,高声的说道。
这两个捕快看见江大志手中的金牌,明显的受了惊吓,立马跪倒在地,口中大呼:“是,是,是······”
“还跪着干嘛?赶紧进去叫人。”
“是。”
江大志见这两个捕快前一分钟还是威风凛凛的,后一分钟就被吓成了这样,心里也是偷偷的乐着。
片刻过后,但见一人小跑着来到府衙门口,对着江大志抱拳行礼,口中说道:“下官汉中府中府令刘三火,见过江将军。”
“刘大人,客气了。”江大志抱拳拱手说道。
江大志听见中府令这个官职,就觉得特别的亲切;因为,他的老丈人何远道也是中府令,只不过一个是汉中府,一个是范阳府。
“江将军,府里请。”
“刘大人,你先请。”
江大志等一行人跟着刘三火走进府衙,但见府衙前厅宽阔,靠近角落一点的地方,摆放着众多的囚车和刑具。
江大志看见这些东西,心想:“这个刘三火估计是个暴官,动不动就要让人吃点苦头。”
穿过前厅和府衙正堂,来到后院的一间客厅里面。
众人分宾主坐定,府衙的侍女端上了茶。
江大志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感觉这茶清香淡雅,心想:“这定是上等的铁观音。”
“刘大人,江某此来,就是想问下刘大人,对于南诏国起兵犯境,汉中府做了什么准备没有?”
刘三火一听江大志的这个问题,脸上登时出现难色,心想:“南诏国犯境的大军离益州城还有很远的距离,这能打到汉中府来吗?”
“回江将军的话,汉中府的军事防卫事宜一直都是总兵大人吴太精将军在做。”
“刘大人,江某的意思是,汉中府的老百姓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回江将军的话,汉中府的百姓个个都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