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阿姨走了过来。从她的眼神中,林风不难看出惊恐:“大娘,您别害怕。我们是警察,请你把刚才看到的情况再详细跟我们说说,好吗?”
清洁阿姨用手摸着胸口:“是的!警官,我刚才真的害怕死了!幸好你们来了,刚才我的两腿直打哆嗦,连路都走不了了,只能傻傻站在门口。”
“大娘,请你说重点。”
“好吧。我像往常一样做自己的工作。到了这里,我看到门打开着,以为是小偷进去了。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手里拿着扫除,准备防身。等我走到了门口,发现了死者躺在地上,就吓坏了,大声尖叫……”
“大娘,您是几点到这里的?”
“大概是8点到9点左右。我每天都是按时工作的,很准时,上下差不了多久。”
“大娘,您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吗?”
“没有。”
“就是你只看到了死者,没有什么其他的人吗?”
“没有。我没有见到任何人。”
“好了,阿姨您可以去做笔录了。如果您想起了什么事情,记得联系我们。”
等阿姨走后,林风命令小王:“小王你去找找保安。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小区有很多摄像头,去看看能发现什么情况。”
见小陈站在自己的身边,不知道干什么。林风说:“你去查一下死者的身份,具体怎么做警校的老师肯定都教给你们了,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去吧。”
“保证完成任务。”小陈声音洪亮的回答。小陈刚从警校毕业,工作还不到1周,就遇到了这样的大案子,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别只会说。用你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去吧。再不走,我可就要踹你的屁股了。”小陈长得很精干,留着一头精神的板寸头,脸庞菱角分明,做事果断。这一点跟小王正好相反:小王做事就是小心翼翼,慎之又慎。所以林风总是喜欢把他们俩放在一起工作,让他们这两种相反的性格互相补充,互相促进。
小陈跟林风年轻的时候很像。望着小陈的匆匆的背影,林风想到了自己的曾经。在20年前,他是如此的稚嫩,以为自己什么都很强,什么都能做到。青春,是如此的无情,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它业已与你擦肩而过。
“还有什么证物。”林风来到郝俊身边。
“我还找到了鞋印,是属于同一个人的。地板、门把手,有被擦拭过的痕迹,所以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可以确实凶手是几个人吗?”
“很难确定。根据目前所掌握的证据,很难说明凶手是几个人。不过我从现在打斗痕迹来看,凶手应该不是一个人。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跟我想得一样。”
“去你的,别跟我套近乎。”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总是想不明白,你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叫郝俊——听起来像个男人的名字。”
“呵呵,警队的所有人都问了我这个问题,你是最早的了,都已经问了我很多遍了!我都快烦了!原因很简单,哪条法律规定女人不能叫郝俊?”她凝视着他,露出了蔷薇般笑容。
林风无言以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时,婉清兴奋跑过来,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报告队长,刚才我在楼道搜索证据,找到了一个证物。我想这个一定有用,就收集了起来。您看!”
“表现得不错!”林风看了看证物里面的液体,“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的看法是。这个证物是在案发现场的附近楼梯找到的,太巧合了!它一定跟这桩案件有关系。我想应该是死者在楼梯跟某一个女性发生了性关系,后来发生了什么冲突,那个女性杀了他……队长,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婉清像小学生考出好成绩一样,希望得到林风的表扬。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值得表扬。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确,如果按你的推理,死者为什么不选择在家,而是在楼梯呢?那样不是更好吗?”
“会不会是死者有这个癖好呢?喜欢在楼梯,或是公众的场合做这样的事?又或者是凶手是在死者家里和死者发生性关系,行完凶,又把证物丢在楼梯里呢?”
“死者有什么癖好,等调查了才能知道。你的第二个推断也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如果是凶手仍的证物,为什么却仍在这里呢?扔到更远更隐秘的地方不是更好吗?凶手难道是向警方做出挑战吗?”
“呃……”婉清无言以对,耷拉下了俊俏的瓜子脸。
“婉清,别听你队长的。你刚参加警队就能有这个发现,已经很不错了。我支持你!”郝俊拍拍了婉清的肩膀,以示鼓励。
林风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了小陈走了过来。
“队长。我在卧室的抽屉里找到了死者的钱包,里面有一张二代身份证,一千多元的现金,还有4张银行卡,6张超市会员卡,1张饭店的订餐卡。死者叫周志军,男,35岁,本市户口,户口所在地就是案发现场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