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抓到游击大队的首领大个子以后,三本五郎的心情好了许多。他几乎每天晚上在九点以后,都要从春香楼的后院走进三楼六十号房间,跟张英美亲热一阵子。那次张英美在郑志强的劝说下吃了东西,一周以后身体恢复了原状,并且把三本五郎伺候的非常高兴。
张英美在春香楼里是个特殊人物,连老鸨子都不敢慢待她。她整天在春香楼里闲着无聊,可以在春香楼里自由自在地活动,偶尔也可以到大厅外边放放风,看看大街上行走的人流,从而达到放松心情的目的,不过有人跟着。她想亲人,特别想自己的父亲张宝发,可跟他老人家联系不上,不知他老人家还是否挂念着自己。她跟小鼻子在一起鬼混,要是让老父亲知道了,肯定会恨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说不定会不承认她这个女儿呢。她常想:“爸爸,不能怪女儿呀,实在是被逼无奈,迫不得已,为了报仇,为了游击大队发展壮大,确实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啊!”
傍晚,郑志强来过,把大个子和张士礼被捕的不幸消息告诉了张英美,他说这次大个子恐怕难逃一死,可他哥哥还有生还的可能,并嘱咐她想方设法在三本五郎面前说好话,尽力拖延时间,他好想办法救人。
听到哥哥被捕的消息后,张英美有些坐立不安,不时地在春香楼里踱步,想尽力平静自己不安的心情。她站在大厅上楼梯的扶手旁,心烦意乱地看着出入的嫖客。突然,她看见从门外走进两个熟悉的面孔,在一帮妓女的簇拥下,不时地叫着“二老爷,小老爷”什么的,她心里有些纳闷:“那些妓女们叫高福田二老爷不足为怪,可高老六什么时候成了小老爷,这事就蹊跷了,难道是自个儿眼睛看花了眼,认错人啦?不能啊!”她用手揉揉双眼,睁大了眼睛,又仔细地看一遍,自言自语道:“肯定不会错,是高老六高发家,扒了皮认他瓤。”
这时,有一名妓女站在张英美旁边,没听清说什么,于是打岔说:“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出去遛遛,人家不让……”
张英美看那名妓女一眼笑了,没有搭话,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坐在床边,心烦意乱地摆弄着手。她走到镜子前,打扮了一会儿,又欣赏一阵子自己的面容,自己也觉得自己长得出众,于是心里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对自己穷追不舍,千方百计想将自己弄到手的缘故。时钟响了十一下,她看了一眼,有些困意,想到床上睡觉。在她刚揭开第一个扣子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便知道是三本五郎来了。
三本五郎走进房间乐哈哈地说:“宝贝,都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呀?”
张英美赶紧上前拉住三本五郎的手,故意装成含情脉脉的样子说:“不是在等你吗,你不回来,我睡不好觉啊。”
三本五郎双手紧紧搂住张英美,在她漂亮的脸蛋上亲吻了几下,然后微笑着说:“你长得太美了……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
张英美给三本五郎脱下外衣,挂在墙上,完后搂住他的脖子,嘴在他的脸上亲吻几下,特意用一种温柔的腔调说:“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晚呐?”
“白天有些公务没处理完,晚上接着处理,因此过了时间,就自然回来晚了一些。”三本五郎笑着解释道。
“我去打点温水,给你洗洗脸。”
“不用了,我在办公室洗过了。”
“你累了吧,咱俩上床休息吧?”张英美边说边给三本五郎脱衣服。
不知三本五郎从哪里学来这么一句话,说:“知我者,宝贝也。”
俩人躺在床上,三本五郎有些急不可待了。张英美笑着给他推开了,然后妩媚地笑着瞟了他一眼,故意吊他的胃口,说:“这事不能着急,我现场还没进入状态呢!咱俩先躺着唠唠一会儿嗑好吗?”
张英美的话,三本五郎听了,像是悦耳的音乐,使他陶醉在一种无比的快乐之中。他笑着说:“宝贝儿,咱俩唠些什么呢?”
“随便唠唠,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张英美故意摸着三本五郎胸前那些护心毛说,目的是让他高兴起来。
三本五郎故意找个话题说:“白天没人陪你,你不觉得寂寞吗?”
“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不愿意跟那帮姑娘打恋恋,嫌她们身子埋汰。没办法,寂寞了,只能在走廊里蹓跶蹓跶。”
“你可以到厅外散散心嘛。”
“到厅外?说得倒轻巧,我每次到厅外就有人跟踪,像个贼一样被人盯着,多让人心烦。听说这是你的命令,这是真的吗?”张英美假装不高兴地说,说完将身子翻过去,后背朝着三本五郎。
三本五郎笑着将张英美身子搬转过来,说:“宝贝儿,这事你别生气,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的。”
张英美嘴一撇,“哼”了一声说:“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呀!”
“别生气了,明儿个,我下令,让你自由活动,但有个条件,你只能在春香楼周边活动不能离得太远——这主要是为你的安全考虑的,这回你高兴了吧?”
听到这句话,张英美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