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人的心灵沟通外界的窗口,而嘴巴,则是人向外表露心声的门户。←,..
所以闭口不言,是一种冷漠态度的表现,而闭上眼睛,则是与这个世界绝缘。
闭上眼睛,我的感官便没有了外界的侵扰,只是感受自己的体内感受。
心口之痛,是对云若的眷恋,我此时的实力已经金光冲天,此间事了,我便可以去寻找第七区,去寻找云若,云若重新复活在即,我有什么好痛的?
此时我应该更为奋进,争取再这场大浩劫之中活下来,这样才能去寻找第七区。
此痛,此时需要坚定信念!
幽冥紫火,引动!驱痛!
紫火又眼中顺着身体下移,在心口转动一圈,心口之痛,便渐渐消散。
腹部寒气,是阴冷之痛,多年心绪不宁,时刻牵挂,几乎处于绝望之中,这股寒,便从腹底升起,便形成了此痛。
如此我希望就在眼前,灵火聚身,只待时机,又怎会怕了此痛?
彼岸花火千年不败,虽然首尾不能相接相忘,却也是挚守千年,这份痴待,谁人能敌?便是这积郁而成的寒气又能如何?
彼岸花,灭!
我默默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彼岸花颗颗种子飘洒,在我腹部生根发芽,一大朵丝丝花瓣的彼岸花摇曳生姿,炽烈如火,那阴寒,渐渐消散。
肋骨之痛,便是世间情之所难,这里有亲情,爷爷的苍老,父亲的安危未卜,母亲的期待。
有爱情,蒋诗诗的背叛,童楠的欺骗,云若的困境。
有友情,冠一,大雄的生死,曾经一次又一次的许诺,至今还没完成的一个个目标,一个个未能实现的誓言。
这种痛,便是人生。
可是这些痛对我来说,或者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必须要经历的,生老病死,人生十有九苦,所有的事情都经历之后,你才发现,人生中没有了痛苦的过程,真的是不完整的。
人,多么简单的一个字,但是这一撇一捺,却是多么的难以写下,人生若是一帆风顺,那他的人生必然不完整!
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所以这种痛,是一种经历,同样是一种享受。
此痛,邪火可灭!
邪火,驱痛!
我默默的运转着刚刚收纳入体,只有指头大小的点点邪火,这邪火钻入我的肋骨之下,反复缠绕,犹如入水的鱼儿一般吞噬着那种痛苦。
我的身体表面,鼓胀的血包渐渐的消失了,皮肤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疼痛感也渐渐的消散。
我再次睁开了双眼,我能感受到身体内的邪火突然就壮大了,变得可以跟其它几种灵火相抗的程度。
我平淡的看着季泯德:“你,服不服?”
季泯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此时应该是血魔附体的家伙满嘴的不敢置信:“不,这不可能!你怎么会这样?”
我轻轻的抬手,看着自己手里的暗剑:“在我没有达到金光之前,我一直认为,鬼和神,都是让人敬畏的存在,可是当我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过生死之后,我才知道,不管是鬼,还是神,都不可能帮到你的,只有你自己努力,才能战胜一切。
而鬼,或者神?不过是你们自己意志的转移,为了成功的完成你们自己的心愿而已。
荣先生说的没错,你们,就是一群蛀虫!”
血魔怒吼道:“胡说八道,你既然不信神,为什么又要崇信先人?又为什么会有祭拜礼仪?又或者祈求先人的庇佑?”
我眼中冒着火花:“你那是放屁!人生于父母,孝道乃是天经地义,祭典父母不过是一种怀念,思恋,这又怎么能是崇信先人?
鬼有鬼道,神有神途,我不管你是鬼是神,还是所谓的魔和妖,你来我世间,便是邪祟,若你有冤仇,便诉说出来,若你身体有恙,可以说出来,我可以给你驱散病患,解开仇怨,但你若是继续为恶阳间,莫怪我将你驱离。”
血魔被我高高在上的语气吓了一跳:“你不过是个普通的金光冲天,有何资格与本神如此说话?”
“滚!”
我暗剑一挑,整个人犹如一道金色的长虹,剑尖直点血魔的眉心:“老子不信鬼神,你少在我面前以神自称,狗屁的神,渣滓而已!”
‘啪’血魔的双手夹住我的暗剑,被我逼的步步后退!
狰狞的眼中带着弑人的气息:“血液,爆!你……”
“爆个菊爆!爆你大爷的爆!把你那套装神弄鬼的东西收起来,在我面前,这些东西就好像纯净的空气中放了个臭炮,没了就没了。
你还真以为你念几个咒,骂我几句,我就血液爆炸死在你面前了?你以为你丫的是特么一氧化碳,钻到老子鼻子里就可以把我毒倒了?该死哪死哪去吧!”
我的暗剑再次递进,暗剑一下子戳在了季泯德的眉心,那血魔狂喊:“不可能,为什么我的力量对你毫无作用?这不可能!”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