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也干不过这俩家伙,你喊他来,这样我们才能有胜算。”
这位老祖倒是豁达的很,不行就直接说不行,也不会因为自己不信而脸红。
白士铎则是在一旁讽刺道:“你们登云寺就在这点本事么?把老祖宗都请出来也不过如此么?”
二不戒转头,又是一口酒箭喷了出去:“呸,我们登云寺以感化世人为主,我们是讲理的,不是动拳头为主的,不过像你根本没法感化的败类,我们是不屑于感化的,便只好用拳头来劝说你了。”
白士铎连退数步,手中的树枝像是挑实物一般将那酒箭给挑到了一边,任凭那酒箭在地面扎出了一个土坑,然后变成了水坑。
白士铎看着那拳头大的水坑,偏过头:“老秃驴,你作死是么?”
二不戒瞪了四不戒一眼:“混蛋,他骂你家老祖,你还不上去拼命,等啥呢?”
四不戒挠了挠头:“老祖,你等下啊!我先交代一下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