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那只大公鸡‘喔喔喔’的又打起了鸡鸣。
这鸡鸣声中带着愤怒,带着羞恼,反正都是针对我的情绪。
‘嗤啦,嗤啦!’
接着我和云若听到了一阵鸡爪子刨地的声音,我们扭头看去,我滴个妈呀,这金鸡的命可真硬,这样都没冲死它,相反它跑的更急了,似乎急于从山脚冲上来。
“别看了,快跑!”
云若拉起我,两个人手刨脚蹬,拼命地向山顶上爬去。
此时最后这三分之一路途几乎已经是直角一般的山坡,我们两个就好像两名攀岩运动员,拼命的往上爬,幸好这路上凸出的地方比较多,手脚都可以放上去,还很宽裕。
再加上我们两个之前见过那两个白寿衣鬼魂上山,他们当时爬这金鸡山的一幕我们现在还历历在目,所以我们两个相对爬上去也是很轻松的。
一场生死时速般的较量就此展开,眼看着我们就要爬上山巅的那一刻,我们的身后,那只大金鸡跟打了激素一半,扑扇着两只翅膀,晃晃悠悠的居然追上来了!
最后一米!云若一抬手,腰间的红绳直接捆在了山顶的一棵树上,而我的身后,那只金鸡的翅膀也到了我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