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虽然不知道这鬼娘们有多厉害,可是我知道她肯定不是啥好玩意,被她舔到了,不舔死我也能恶心死我。
眼看着鬼娘们的舌头要舔在我的脸上,我原本就有些疼痛的脑袋又无比疼痛。
也亏了这阵疼痛,让我下意识的抬起了手臂去揉脑袋,结果手中的小金刀从下往上一撩,刚好给鬼娘们来了个开膛破肚!
当然这个开膛破肚只是小金刀从下面划上来,打散了鬼娘们的鬼气,并没有真正的开膛破肚那么血腥。
‘嗷’
那鬼娘们发出了一声比野兽还凶残的尖叫,整个魂体在刹那间便散去了大半,一个身子此时薄的就像一张纸。
她那原本带着极大威力的舌头此时舔在我的脸上,就好像一阵冷风刮过,只是微凉,却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相反,我感觉那丝鬼气入体,反倒是让我疼痛无比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减轻了一些疼痛。
而且我突然发现之前脑海里那个高大男人做的那套动作,居然在这鬼气的刺激下慢慢的凝实在了我的脑海中。
这鬼气,有助于我恢复记忆?
我惊愕的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忍不住有些欣喜若狂!
可惜的是,眼前这鬼娘们已经被小金刀一刀屠干净了鬼气,基本就剩下一层薄薄的气皮,似乎风一吹,就会散的干干净净。
那鬼娘们颤颤抖抖的直扑墙面,一下子钻了出去。
我缓慢的起身,看着这屋子内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是什么时候来过。
毕竟刚刚在这里受到了惊吓,愣了一会之后,我抓紧扭头想外走去。
刚刚走出大门外,刚好碰到了隔壁大妈出门倒垃圾,这大妈也刚好看到我从宅子内走出,像是看到鬼一般的叫了起来:“妈呀!谁呀这是?”
我被大妈的反应吓了一跳,想到自己确实有点古怪,别把人吓坏了,赶忙接口道:“大妈别怕,我是人。”
我哩个去,这话说的,真没水准,一听就特不靠谱。
谁知道大妈大黑的天居然看清了我,挤咕了两下眼睛,走到我身边看了又看,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是你啊?咦?你不是搬走了么?”
我愣了一下,扭头,有些迟疑的看着身后的宅子问道:“大妈还,还记得我?”
大妈脸色有点白,似乎有点畏惧,但是确定了我确实是个大活人后才说道:“你去年不是住过这么?就住了几天,我还跟你那媳妇打过招呼呢!”
我媳妇?我一个头俩大,我哪来的媳妇?
想到大妈可能是误会了,或者老眼昏花认错人了,我只好敷衍道:“嗯啊,去年走得急,忘了还房东钥匙了,这不是刚好路过么?就顺带来看一眼,看看房东在不在。”
大妈脸都绿了:“房东?那小子不是出国了么?可别提了,你们当初搬走,是不是因为遇到啥东西了?”
我挠了挠头:“这个,算是吧。”
大妈吓得连连摆手:“得了,小子,快走吧,还还什么钥匙啊,这宅子是出了名的鬼宅,住在这的老住户都知道,经常半夜三更的有唱戏声传出来,谁敢住啊?”
我吞了口唾沫:“大妈,到底咋回事啊?以前咋没见你说过?”
大妈把我往旁边拉了拉:“以前咱们光照面,也没怎么深聊过啊,实话告诉你吧,这宅子死过人,打从我祖上辈就知道,听说以前住的地主老财死了,他们家大太太把小太太绑在柴房里生生给憋死了。
以前不知道闹过多少事,别人都是跑了就再也不回来了,你倒好,走了还敢回来还钥匙,我看你也是个厚道后生,就实话说了吧,以后别再来喽。”
我听得头皮发麻:“大妈,这宅子这么凶,您咋还住在这附近呢?您就不怕么?”
大妈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怕什么,我老太婆一个,年纪大了,什么事都看开了,这人啊,连死都不怕了,就啥也不怕了,你还年轻,没必要招惹这些东西,快走,快走。”
大妈说着,把垃圾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颤颤巍巍的摇着头往回走。
我有些呆滞的扭头,看了看这宅子的黑门,硬着头皮上前拉上了门板,却发现牛尾巴锁被我落在了屋内。
到底要不要去拿回来呢?
我又一次的陷入了苦恼之中。
我相信绝大多数人都曾经遇到过这种情况,明明刚刚跑出来,现在又有些牵挂着想回去,那种矛盾的心理,绝对会导致大多人陷入心理挣扎。
回不回去,成为我短暂时间内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我还是觉得回去看看,我心里似乎早有预见,这次回去可能还要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我偏偏就没能忍住那股子好奇和害怕的心理,再次走入了大妈所说的这栋凶宅。
我相信很多人如果知道我这样的心理挣扎一定会骂我傻缺,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么?
其实这种心理很好接,就好像有人喜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