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那我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可惜,对方的主心骨被虐了,所以一个个的都没精打采的撤退。
这就是气势,打出来气势了,就算再锻炼个十年,碰到这种阵仗,都会随时跑路的。
季泯德像是死狗一般在地上趴着,很明显受到了残酷的折磨。
我甚至火大的踩了季泯德的脸,这家伙依然如死狗一般躺在吊脚楼的门口。
“他已经被我们封印了。”
登云寺的四个大和尚全都是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接着是李冠一的脸上带着一丝血痕:“玛德,打就打呗,非得打我潇洒的脸的,不给你们玩了。
大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真牛,宁娃,我在屋子里都看到你了,你真牛。
我正琢磨下面该如何处理的时候,我听到了整座吊脚楼都发出了声音。
那声音清脆,好像结成墙的竹竿子被掰断了一样,说断了就断了下来。
‘咔吧!’
轰嚓!
一片尘埃之下,那些季泯德手下的所谓高人都跑的无影无踪了。
而那一片尘埃之中,云若缓缓走出,脸色有些不好的看着我:“好像不是我们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