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手道:“欧先生可与我手谈一局?”
手谈?围棋?
我顿时有些呆了,哥们是来求医的,不是来与你下棋的,再说了,最主要的是,我特么就是一围棋白痴啊!下个象棋我还凑凑呼呼,下围棋?这传承千年的国粹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
看到我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她已经了然于胸,伸手把两个紫檀木的围棋罐调换了一下道:“我让先生两子。”
我苦笑道:“你别说让我两子,你就是让我二十个子,我也不见得能赢你啊!五子棋我倒是在行,可以陪你下上两局。”
她眉头略皱了皱,似乎有些惆怅,接着叹息了一声:“自从我阿爸坐化之后,我就很少与人手谈了。”
我揉了揉眉心:“我是真不会。”
不会就是不会,我总不能插两根大葱装象,明显着被人打脸的事偏要去做吧?
她竟然淡淡的笑了:“你倒是个实在人。”
这一笑,仿若山间的那束刚刚绽放的百合花,倾国倾城。
随之我便清醒了一件事,她父亲坐化了,这意思是,鬼蛊王死了?他死了,谁特么给我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