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猫头鹰,好大一只猫头鹰,两只眼珠子呈现惊人的褐色,好想可以摄人心魄般瞪着,那鹰勾似的嘴巴张开,发出了一声极其难听的尖啸声。
“哈,哈——呶,呶!”
这一声叫声,仿佛能够让联想到一个极为不好的现象。
小神棍吓得面如土色:“猫儿头叫,死人来到!”
这句话我也听说过,村里的那些老人经常会说在夜晚寂静的空山听到了猫头鹰的叫声之后,第二天就会碰到丧事,不久某某就死掉了。
猫头鹰,很大程度上在我们的眼里是不祥的象征。
大雄身后出现的这个猫头鹰就更加显得不祥了,因为它实在太大,太吓人了,比正常的猫头鹰还要大出两个身子,那对满是黄褐色羽毛的翅膀张开,几乎可以把大雄包起来,那鹰勾的嘴巴好像嗜血的尖刀,狠狠的叼住了大雄的胸口,当时就激荡出了一蓬乌血。
“大雄!”
我在自己的脑海里狂呼,此时此刻,大雄那惊恐的眼神还没有改变,他一直吃惊于从哪里来的这怪鸟,根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叼了一口。
小神棍掀开了衣服,从腰间摸出了一只闪着金光的毛笔,抬起笔划出了一道金光。
那金光还没飘到猫头鹰面前的时候,就听到我大声喊了一句:“翼德!你敢伤吾兄弟,赵云与你拼了!”
接着我的身子在地上一滚,重新抓住了那拖把棍,然后双腿用力一蹬,身子如大雁般飞了起来。
我发誓这真的不是我自己的问题,因为我从来没有跳过这么高,我自己觉得差不多得有四五米高,我虽然练过武,而且练了十几年,但是我绝对做不到这种一跃四五米的程度。
而且那根拖把棍在我的手中脱手飞出,比小神棍手里那支笔划出的金光还要快一步的撞在了猫头鹰的脑门上。
我听到那猫头鹰再次发出了一声叫,这一声叫可比刚才的差远了,带着一种痛呼般的叫声。
整个脑门都被拖把棍给打穿了,身子倒飞出去。
我原以为这样就算完了,没想到我这身子身在空中,竟然一脚蹬在自己的脚面上,又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前冲了几米远,赶在那猫头鹰的身子落地之前,抓住了戳在猫头鹰脑门上的拖把杆,狠狠的一挑,一抽,把拖把杆抽出猫头鹰脑子的刹那,又是狠狠的一砸。
这只猫头鹰的脑壳顿时被砸进了身子里,整个身子都被砸的跟一滩肉泥似的。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的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再一扭头,大雄还瞪着眼站在那里,用一种极为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到:“额还活着?”
‘呼’,我呆在脑海的深处长出了一口气。
我的身体却快速的跑到了大雄面前,一把抓住大雄的身子:“翼德,你,你没事吧?”
大雄连忙摆手,正要说什么,却见我低头看到了他胸前涌出的黑血,看到这黑血的一刹那,我立刻明白了,这小子死是没死,但是跟我一样,也中了鬼蛊术了。
可是我现在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倒是这位赵子龙同学很认真的吼道:“翼德,你,你中毒了!”
说完,不管大雄的挣扎,一把把大雄按在了地上,伸手扯开了大雄的衣服,我偷眼看去,靠,这小子的胸口处,硬生生被那猫头鹰叼掉了一块肉,整出一个血洞来,里面汩汩的往外流着黑血。
我身上的赵子龙神色凝重:“翼德,你忍住,待吾帮你吸毒疗伤!”
说完,张开老子的嘴巴就凑了上去!
我哩个去啊!我当时就在自己的脑子里跳脚了,你吸个屁毒,疗个鸟伤啊?你知道这特么是什么东西么?你就吸?
你要是吸了能治好他也就算了,你吸了也治不好他啊!
可怜这不是你自己的身子,就这么不珍惜,我就他大爷的无奈了。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位义薄云天的赵子龙趴在大雄的胸口,用我那连女人嘴都没亲过的双唇吻上了那惨不忍睹的伤口。
我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真恨不得自己啥都不知道多好,你说你抢占了老子的身子就算了,为啥还让我保持清醒呢?这不是玩我呢么?
看着自己的身体受苦,就好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大雄这小子却被吓的连连摆手:“别,别,可别,我怕痒,我不疼,我特么这不是中毒,我不疼啊!你可别吸。”
奈何他的抵抗根本是无力的行为,这就跟在一个精-虫上脑的色-狼面前挣扎的小女人似的,力量对比根本不是一个级数的,哪里能有什么作用?
‘哈,吐。’
赵子龙大爷吸了大雄胸口一满口那脏兮兮的黑血,吐在了地上。
接着又趴在了大雄的胸前。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子龙大爷吸第二口黑血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清脆的疑问声。
我借着自己眼睛的余光看去。
他大爷的,明明是我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