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之内还是有希望的,要是刚才让天江衣和牌……恐怕也只有役满直击才有可能反超了吧。】
天江衣或许会用“海”,天江衣或许会瞄准她宫永的数据流打法,只要好好把握到这两点……
正如宫永所料,华菜现在完全清醒过来了。
就像是做了一个不真实的梦,完全变成了旁观的第三者,看着身前的“华菜”如何从地狱的边缘爬了回来,现在身心相合在一起,视角忽地变了回来,反而令她有些不适应。
要让现在的她接替那个无喜无悲的“自己”同桌上的这两个“魔物”决胜,这实在是……
好在身体里那种“第三者”的感觉还未完全褪去,在牌山升起之前,华菜略微兴奋地计算起来。
还差位居首位的天江衣7万余点,只要与鹤贺一起听牌流局4次,再来个役满直击,就可以反败为胜夺得胜利――如果是三家听牌单天江衣未听流局的话,这个过程还会进一步缩短。
没错,还没有结束,如果在这里倒下的话,队长熬夜为我们统计的牌谱跟资料岂不是白费?】
一想到跟电脑之类器物相性不合的队长在那天早上被缠得动弹不得的样子,华菜脸上就露出几不可见的笑容。
恢复过来,反而更有信心了吗?】
洞若观火的宫永把华菜的表情看在眼里。
微弱的声音响起,牌山终于升了起来。
由美状似平静地说道:“南四局,o本场。”然后伸手按向转筛按钮。
接着迎来的是all-last――南四局,连续两天如火如荼的县预选团体赛也终于走到了这里,是哭是笑就看这最终的一局了……】
宫永拨弄了一下耳旁滑落到眼侧的褐发。
解说员大概会这么说吧。】
我可不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