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摸。我要啊全文字役牌白,场风东,自风西,混一色,宝牌3,42oo点/82oo点。”
保健室里的美穗子称赞华菜值得信赖的话音落下时,对局室中华菜便按倒了身前的4张牌,然后将自摸牌摆在了旁边。即使是和了少见的倍满大牌,音调也没有任何波动。
还真是一场混战啊,不知不觉中连我也被这个家伙打乱了节奏。】
由美瞥了瞥自己手牌右方的两副露,叹口气盖倒手牌。
东三局2本场,的确如由美所想是大将战开战来最混乱的一局,鸣牌率之高让由美自己也很惊讶。撇开华菜的三副露和由美自己的两副露不谈,就连天江衣和宫永也各自有一个副露,尽管不知她们是出于何种心思进行鸣牌,但令场面变得更加混乱这一点是没错的。
接下来就是我的亲家了,可别跟着别人的步调走。】
仿佛是在回应着由美的心意一样,这一刻“运”来到了她的身前,就看她自己是否把握得住了。
挑开了宝牌指示牌5m,由美摸入第一张牌东风,在这里达成一向听。
“风越在上一局算是从死亡线的边缘挣扎回来了,这一局会继续和牌吗?啊,恐怕有点困难,作为亲家的鹤贺在摸牌后已经一向听……”
屏幕里正播放着由美的手牌“123455m,35p,457s,东东,摸牌5s”,国广一在由美切出7s之后平静地说道。
“重点不是这个……”将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托住下巴,井上纯以严肃的语气说完后伸手指了指屏幕,这时画面又有所变化,可以将天江衣、宫永、华菜三人的身影收入眼底。我要啊手打-< ~~ >-若说其余二人还算正常的话,天江衣却时不时偏头看向身旁的宫永,眼里的警惕之意就连屏幕这边龙门的诸人也都能清楚感觉到。
透华一开始还不明白井上纯的意思,但井上纯对“势流向”的感觉敏锐之处可说居于休息室里众人之冠,想来不会说出毫无意义的话来。
这、这是……不好了,衣……】
“哦?鹤贺大将加治木选手在碰牌东风后首先听牌,待牌是嵌章4p,恐怕这里大多数人都还不会意识到这一点吧,虽然只有连风的两番,但也是连庄的绝佳机会。你怎么看,藤田雀士?”
直播室中白石稔兴奋地解释道,按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如果连自己都燃不起来,又怎么能让观众燃起来呢”。
“啊,的确,不过如果连续自摸切3巡以上的话,还是会有所警觉的吧,所以鹤贺最大的机会还是在这3巡之内。”
以不可置否的声调回答完毕后,藤田靖子空吸了一口烟(即没有点燃,与其说是做做样子不如说是过过瘾之类的)。
小衣,你果然还是在被牌所驱使。】
“她们真可怜。”
清澄休息室里,察觉到众人不解目光的姬真红竖起食指说道:“仔细想想啊,从大将战开始以来的点数变化,如果不是团体战的话,已经有人飞掉了吧。”
真子点头说道:“确实,其他人还好,风越大将下半战开始可是铳了龙门的役满牌啊。只是个人飞掉的话还行,不过由前面四个人积累和守护下来的点数,就这么交出去,的确是对人心理很大的考验。”
“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代表风越和鹤贺大将的实力不如龙门跟宫永学姐啊?”
京太郎以初学者的视角做出如此的判断,巧合地与事实异常接近,其他书友正在看:。华菜、由美,天江衣、宫永,这两组人之间的确是有差距,不仅如此……
“还很大啊……”
离开了座位,姬真红低声呢喃了一句,来到窗前原村和的身旁。
柔和的微风迎面吹来,让姬真红的心绪平静了一些。
即使只是旁观,也对天江衣和宫永可怕之处感同身受,如果桌上这两人任何一人不在,没有了相互牵制的对手,一定会演变成单方面屠杀的场面。
她们并没有每一局都在和牌或者听牌,但无论是自己的牌型也好,整个场面的局势也好,总会朝可怕的方面发展――灵感牌手的冰山一角,从这场大将战里得以窥见。
那个人也是……
不谈正式比赛的心理素质,只论效率以及对牌危险度的判断,姬真红有信心做到接近风越那几个正选选手的程度。但是再怎么厉害也好,一旦遇上灵感牌手,不也是只有束手就擒吗?
“……”
身边原村和的细语声传入耳中,但模糊到无法听清,因此姬真红将身体贴近了一些。
“要……”
“要把握住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失去自我啊,这是刚才由美说的话。哈、哈、哈。”蒲原智美招牌式的话尾笑声响起。
“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失去自我。但这并不是说不可以随机应变,只要不是被对方逼迫着做出的应变,只要是真正由自己判断出来的变通之路,都是可以去尝试的。”
听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