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家的清澄大将有些大胆啊,是因为已经落后太多而完全不考虑防守,还是已经在默听大牌了?】
宫永打出生张后,加治木由美趁摸牌的空闲仔细看了一下宫永的弃牌:9m、西、中、发、2m、7m、8s、7p。我要啊全文字
在领先的情况下立直,还是有点贪心了吗?】
想到与桃子交接时候她自责的神情,以及自己安慰后桃子突然扑上来抱住自己的情景,加治木由美以指尖抵住额间揉了揉。虽然表面不是很在意,但确实地,那一刻“只要过了这一关就可以和大家待在一起很多时间”这样的想法在心中无止尽地膨胀起来,刚才的立直进攻,或多或少也受了点影响吧。
不过既然已成事实,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已经有放铳的心理准备了。
把摸来的5m按在河中,加治木由美神色依然没有分毫变化,仿佛方才略微显得剧烈的心理活动都是镜花水月般。
27s的对碰听牌,出于切筋立直的缘故,实际上和牌的几率并不小,不过点数不怎么可观。
“我也立直了!”
池田华菜摸牌后并非即刻立直,而是仔细考虑了一会儿,或许很多人都注意到她的立直牌是刚才摸来的那张牌。上一手也是自摸切,即是说,池田华菜比下家的加治木还要早听牌,这也是宫永在之前就发现了的。
对面的河里牌依次是中、白、1p、南、1s、6p、4s、8m。
即使在正式比赛,也尽量将依照现实的判断和灵感得来的信息进行印证比较,不仅有助于雀力的上升,更多的,也是为“与同为魔物的选手对局”作准备,在那时,泛感应可是起不到作用的。我要啊全文字
这一局大家都倾向于把字牌先扔出来了呢,若是再加上上家天江衣河里的牌,字牌几乎已经打尽。
天江衣似乎没有进攻的**,跟打了8m后,宫永摸来3p,切出2p。
又是危险度较大的牌,清澄难道猜出我的听牌范围了吗?如果是原村和那样的数据流,这样切牌实在是太冒险了。尽管场上已经有了一张2p,不过那是第7巡我立直之前对家打出来的。】
指腹在来牌正面一摸,加治木由美把它打入河里,这张5p也不是她要的牌。
池田华菜神色凝重地看了右侧天江衣一眼,摸来9s后暗自嘁了一声放入河中。这只魔物,还不准备进入状态吗,那我还怎么来退治你?】
略微张开双唇,右手也习惯性地按在了手牌的最右方,那三张9s上面,不过在按倒它们之前回过神来。
“要鸣牌么?”
天江衣带着纯真的笑容问道。
微微摇摇头,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宫永说道:“不,失礼了。”
“原来是衣猜错了,。”某种期待落空的信息在天江衣脸上毫不保留地透露出来,她摸牌后从手牌里抽出来一张5p打出来。
果然是在试探其他人……不,好像是在等我杠牌一样的感觉,难道她有看过我的牌谱?】
摸切了西风牌后的第1o巡,待来了3m的宫永将2m弃出。
换张切自己早巡切过的牌?】加治木由美看向自己手牌,心里不由得生出忌惮之意,或许这个无名高校的大将,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况且作为去年全国中学生个人优胜的原村和也被排在了副将的位置。
又是一张高度危险的无筋牌,加治木由美摸来5s后放入河里。池田华菜双目一亮,说道:“荣了!立直,平和,2ooo点。”
如果再算上点棒的话,一开局就损失了3ooo点,并不是什么值得纠结的大点数。将数好的点棒交给池田华菜后,加治木由美深呼吸一口气,心情回归于平静。虽然还是想着全国的事情,虽然还是想着和桃子的约定,但现在,可以坐在这里已经是托了大家的福了,无论结果怎么样,只要大家一起笑过、一起努力过、一起拼搏过……
不!那还不够,前面靠大家的努力才压过强校排到了第一,作为当初最先提议参加团体赛的人,怎么能落于人后?
长久以来不变的清澈眼神起了微妙的变化,东二局配牌结束后,摸着手牌的加治木由美觉得有生以来最好的状态在无心之间降临到自己身上。
从上一局大胆的打牌里嗅到一丝危险味道的清澄大将――加治木由美当然无法知道当时宫永已经处于四暗刻一向听的状态――在作为亲家的这一局第一手切出来役牌白,加治木由美摸到了5s。
11张了,这一局的方向就这么确定吧。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下家重点关注的宫永在第3巡天江衣换牌切出5m后神情一愣,好像……已经听牌了?
危险的讯息若有似无地从那片无法感知的区域弥漫出来,宫永看了看摸牌后的手牌跟打了5m。下家鹤贺大将加治木也有染手的感觉,不过还没有听牌的感应,即使听牌,危险牌也在索子牌和字牌的范围内。
无法理解……对家和上家连着打了5m,是已经接近听牌还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