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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局 数字海的深处(1)(1 / 2)

到了大将战后半战,轮庄的顺序也不像之前四轮与前半战一样,而是由点数最低的池田华菜起庄。

隐去了解说的广播音,对局室里显得格外安静。在室内唯一的亮光下,华菜拨开宝牌指示牌6s后,四人无声地配牌。气氛带有少许的压抑与紧张,毕竟这是决定四校命运的半庄战。

【包括这次在内,只剩下两次坐庄的机会,无论如何也必须得好好利用了。托清澄大将前半战终局前不理智的立直,点棒累计到这里,就算是1番和至少也有2000点。】

摸取了第一张牌,华菜伸手将南风弃出,手牌的形状令她有攻击的**。

2345(赤)8m,2p,12579s,发中。

“加油吧!”

队长的鼓励言犹在耳,怎么可以在这里输掉!

在天江衣跟切了南风、宫永?切出东风后,由美摸入4p横在手牌上。

【绝对没有错,天江衣也不是每一局都能做到控场的,更不可能每一局都能以海底牌自摸。前半战最后一局里,那样的来牌不管她怎么切也做不到听牌的,即使鸣牌改变顺序,也只有一条路――在第5巡鸣一次风越的牌,第9巡鸣一次我的牌,第12巡鸣一次我的牌――这样的摸牌才听得了牌。】

切出了南风牌,由美手牌变成了:12m,1334p,22589s,东发。

【被称为魔物的去年的mvp,也还是有恶调的时候,难怪那局那么平静。但天江衣好像早就知道听不了牌一样,从7巡开始就拆牌了。不仅仅是天江衣,清澄大将也有类似的感觉,总觉得她们知道要的牌在哪,真可怕……】

不过,并不是没有应对的办法――由美嘴角微微翘起,这是她自进入大将战以来首次露出这么明显的笑容。

牌局在各自的心思中有序地进行,似乎只是一瞬间,就到了14巡的末尾。

【可恶啊,怎么还不来牌啊,难道一向听地狱又来了……】看着由美切出7p,华菜右手焦急地伸向牌山,拇指刚刚接触到牌面,双眼就潜意识地张了张。

来了!

6m的牌横放到了“23445789m,7p,4577s”的手牌上,华菜略微瞄了一眼三家的弃牌。

天江衣的“南东南白中西2p、58s、8p、9m、1p、中白”,宫永?的“东、1m、白、9s、北、2p、1m、1s、861p、16s、5p”,加治木由美的“南东13p、西2p、5m、发发58m、3p、西7p”。

能行,听牌的感觉不是很强烈,而且面对亲家的立直,可以保持镇定继续暗听的能有几个?

把7p横在河里,华菜翻开抽屉拿出点棒高声道:“立直!”

“荣。”

天江衣倒下手牌,脸上保持可爱笑容的同时,嘴里吐出了冰冷的词语:“四暗刻单骑。”

【怎、怎么会这样!】

333m,6667p,333s,北北北,其他书友正在看:。

没有眼花,映入眼中的正是这样的牌。华菜几乎快要窒息得晕过去了,这一次铳的可不是小牌,是足足有32000点的役满牌啊,明明鹤贺才打过7p的……

的确,由美14巡末确实打了7p,然而在作为庄家的华菜摸牌的同时,天江衣短暂的振听状态即刻解除了。

即使如此,由美现在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对于天江衣为何偏偏选择直击风越她也不知道,不过此刻心里却庆幸不已,出铳役满牌可不是一个“惨”就足以道尽其中心酸之处的。

长长呼出一口气,由美盖倒手牌。

【前不久汉语课才学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句话,前半战终局的天江衣无疑是面对类似的局面,可是,只要牌调稍微好一点,就会产生可怕的结果。从牌谱来看,她真正陷入僵局的时候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无论使用了什么方法,做牌的效率到了这种程度,我那个不成熟的想法真的可以奏效吗……那个需要运气的方案……】

抬头无意间看见宫永?一脸平静地盖倒手牌,由美深呼吸一下,都已经到了现在,再多想也没有,成功了,就可以去全国。如果连试也不试就输掉比赛,如果不再多努力一下、甚至还把力量完全燃烧殆尽,怎么对得起现在在休息室里的部员们和……

桃子。

“四暗刻单骑荣和!去年的全国mvp选手,龙门?高校的天江衣和出来大将战里第二个役满!10个半庄2个役满,这在历届县大赛的记录里也是十分罕见,何况还有至少7局。对了,藤田雀士,对于这局牌你怎么看?”

解说室内白石稔激动了片刻后偏头问道,这已经成为了一种职业习惯。要知从两年前起,在他身边担任解说嘉宾的职业雀士或人气、或高端,无一不是炙手可热的人,只要稍稍引得他们多说上几句,电视机或者收音机前的爱好者也都会更高兴的。

熟练地转了一下长长的烟杆,藤田靖子说道:“看起来似乎池田选手不太谨慎,不过那样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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