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澄的中坚怎么回事?从第二个半庄开始就一直自摸切,虽然托她的福让小一直击扳回了点数,但这样总觉得有些胜之不武啊。”
龙门?透华站在沙发背后做着类似于保健操的动作说道,这是为了令整个身体都处于活跃的状态,保证全力思考时不会因为血液流动缓慢而导致脑部供氧不足。
(题外话:早上起来小小地爬一下山会发现更加精神哦,当然,要“小小地”才行。)
“我来了。”
休息室门打开,进来一个金色长发的女孩,若是单看外表,大概所有人都会认为她是小学生吧,特别还戴着红色兔耳这样可爱的头饰。
“小衣你终于来了啊,这下我们来真的是得救了,不然连参赛的人数都不够。”
井上纯说着喝了一口矿泉水。
“这里有让人食欲大增的气味……”
与龙门?其余四人同为二年生,但天江衣的等级完全不同,在那可爱的面容上,充满了摧毁一切的气息。这股气息太过强烈,以至于如非亲近之人,根本无法察觉到隐藏在如此气息之下截然相反的另外一种东西。
“哦,是那个啊,我叫了pizzahut的外卖,小衣的那份还留着哦。”
透华侧弯着将身体尽情地舒展开来,柔软的腰部令她的头部甚至都快要碰触到小腿了,。
“不对!是小衣的祭品的气味!”
虽然这么说,天江衣依然被香味所诱惑,走到茶几前拿出一块洋葱圈,正要送入小小的口中,动作却蓦然停滞下来。
井上纯奇怪道:“怎么了?”
天江衣猛然偏过头,怔怔地看着空无一物的白色墙壁,透华虽无衣那样强烈的反应,却也将视线投向了同样的地方。
“衣,的同类……”
那个方向直线延伸过去,正是决赛对局室所处的位置。
心脏骤然收缩,宫永?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竹井学姐?只在刚刚第一次去麻将部活动室的时候感觉到过,但一定没错。不过,从竹井学姐之前的言行举止来看,应该有不动用灵感的理由才对,难道又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吗?】
坐起身来,揉了揉还有些看不大清的睡眼,宫永?发现原村和也不知何时出去了。
【快要到副将战了吗?】
拨开被子,将叠好的裙子穿上,正要套上袜子时,宫永?双手猛地一抖,险些将袜子跌落在地。
有些艰难地转过头部,强烈到远在这里的自己都有种被狠狠压迫住的心悸感,竹井学姐看来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厉害。
做着深呼吸,强自平息下那股心悸感,宫永?穿上袜子走出休憩室大门,她现在想要稍微了解一下情况。
南四局0本场,庄家竹井久。
配牌是“3788m,448p,1148s,白白”,摸入了白,竹井久将8p按到桌面上推到了河里第一枚弃牌的位置。
【这一次没有自摸切,看来清澄中坚恢复过来了,已经守住了点数,最后这局还是全力防守吧,如果再放铳亲家那可就糟糕了。】
文堂星夏暗自打定了主意,手牌向听也多,摸牌后直接打了中章危险牌。
【这个时候从神游状态恢复过来,没有崩溃就很了不得了。不过……为什么清澄的动作那么轻柔,我却感觉到了好像从天空上透下来的奇怪的压迫力呢?和衣一样的压迫力,不,比衣还要明显,还要有侵略性……】
如果对方有那么强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上这种实力,为什么对方在第二个半庄开始到现在会一直自摸切。国广一不清楚在对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觉得,或许这一局会异常危险。
切出了8s,出乎国广一意料,蒲原智美在最开始就进行了吃牌。
【在搞什么?难道没有发现场上的情况已经变得有点不寻常了吗?】国广一狐疑地看向自己的下家,或许对方拥有速攻的资格,比如手里有一个起番牌的暗刻。
【也好,有一个人来撞枪口也会大大降低我面对的危险呢。风越大概和我有了同样的心思,毕竟在开始时被清澄连续直击。】
“嘻……”
蒲原智美吃牌弃牌后,国广一隐约听到了竹井久微弱的笑声,或者更确切地说,嗤笑声。
【正和她意的鸣牌?】
难道清澄算得到这张8s可以让鹤贺鸣牌?国广一抬起头,不想正巧看到竹井久红色长发遮掩中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瞳,好看的小说:。
说什么好想实质一样的确夸张了点,但国广一却被眼瞳里若有似无的神光给彻底震慑住了,自小艰苦练习魔术而来的坚韧意志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在那个圆月的夜晚与小衣打牌时也不曾有这样的感觉。
手轻轻地颤抖起来,镣铐也由此发出轻微的声响,一瞬间似乎连最基本的呼吸也都无法做到了。
“啪。”
上家弃牌的声音将国广一从这种境地里挽救回来,虽然不过数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