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次的胡乱听牌,不过比起和小衣打的那一个晚上,现在根本不算什么。】
一想到初到龙门?家的那个夜晚,国广一双手就不禁微微颤抖。
【小学时期的麻将比赛,曾经因为陷入危机而使用常年练习魔术而变得非常灵巧的双手来作弊,所以现在手上才有这副跟腰部相连的镣铐。】
东二局1本场,随着各自的摸切来到了第10巡。
【唔,4s?】
继承了父亲的魔术天赋,双手灵活而敏感,摸到牌的那一瞬间,国广一便知道了来牌是哪一张。
将来牌横放在手牌上,国广一思索着宣告听牌与再多待几巡之间的利弊,让她感到忌惮的还是连续两次跳满和牌的上家竹井久,。
【即使不戴上这副镣铐,透华也会相信我不会作弊,我也会认真打牌,但我还是戴上了。不用着急,慢慢取得他人的信任吧。这一次,在重要的时刻,我不会失去自我了。】
北、南、1p、8p、5p,到这里为止都有换章,然而接下来的“5m、中、西、北、3p、7p、8m”全是自摸切。
【考虑到自摸切太多,染手的概率并不是很大,索子牌的成分或许有5到9张牌左右,我手里的索子牌和对家弃出的索子牌也不少,下家只切过一张3s,那么……清澄手里索子牌的重牌顺子或暗刻的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会是一气贯通吗?】
“立直。”
国广一横出6m,放上点棒,听牌嵌张2s,这张2s在对家鹤贺第6巡的时候曾经扔过一张,如果对方不打算防御的话,再摸到2s很大可能会扔出来。
鹤贺连续的换章切牌只在上一巡出来一张1p,染手的气息已经非常浓厚了,继续进攻的可能是非常大的。这个时候国广一选择宣告听牌,完全是因为手里的三张宝牌1m。
【上家立直,这里是好型的一向听,但是场上一张宝牌都没出来始终让人感到在意。】
文堂星夏在国广一立直后摸到了国广一的现物役牌白,当即打了出去。
鹤贺切出了役牌发,竹井久摸牌后换章打出了3m,国广一摸切西风牌,这时文堂星夏拿到了达成听牌的8s。
集中……
文堂星夏看向三家的弃牌,5678p的形状,可以扔的牌是5p和8p。
下家鹤贺虽然有着强烈的染手气息,但是在龙门?立直后换牌切了一张役牌发,另外两张发早在前6巡就出来了,多半是留作混一色的雀头。8p是竹井久的现物,而上家龙门?第1、2、3巡的弃牌是9p、1p、7p,8p也算得上处在较为安全的区间之内,那么……
“立直。”
虽然被竹井久瞄准了两次,文堂星夏依然在犹豫一会儿之后立直了。
【咦,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崩溃?看起来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呢。】
闭上眼,竹井久将摸来的牌顺入手牌中,这么一来门清一气达成,然而竹井久却没有打出国广一的现物3m,而是拆开了789m的面子打了9m。
“嗯?这里清澄既不立直也不默听,藤田雀士,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吗?”
解说室里,白石稔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3m并非危险牌,这样留下2378m的两个搭子是感觉到和牌的可能性太小了吗?
“这个只有她本人才能知道吧。”藤田靖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她倒是或多或少猜得到大概的方向――是藏拙?或者想到五年前的那次失控的事件潜意识地作出弥补?
国广一摸切3m后,文堂星夏摸到了2m,这一刻心脏一瞬间抽紧,她小心翼翼地打下牌,仿佛这样便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一样。
不知是否个人的错觉,时间好像静止了似的,空气也凝固得变得沉重无比。
直到蒲原智美摸牌依然没有“荣”的声音,文堂星夏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下来,刚才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下一巡,文堂星夏的心脏再次猛烈跳动了一下,不过这次就不是因为摸到了危险牌,好看的小说:。
“自摸。立直,门前清自摸和,断幺九,平和,一?口,赤宝牌1,4100点/6100点。”
摊开手牌,文堂星夏松了口气,这样一来至少弥补了一次放铳的点数。
东三局,竹井久再一次先发立直,三人守至流局后发现竹井久的听牌又是单骑,当然这一次不是地狱单骑。
【这个人,应该说是嗜好吗?还是想靠着连续的陷阱听牌压制住我们,让我们不敢把理论上安全度还不错的牌清理出去?】
国广一摸了摸脸上的星形贴纸,即便不像衣那样可怕到令人忍不住颤抖,也是个很难应付的对手。
接下来互有输赢,来到了中坚战第一个半庄的末尾,南四局,风越文堂星夏的亲家。
【从连续两次放铳之后风越就谨慎了很多,只相信现物了,好几次感觉到拆牌了,是因为手牌太小的原因吗?这次作为亲家,会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