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津山睦月回到休息室时,迎接她的是部里众人的关切,不过这并不能缓解她心里的愧疚,须知单单只是先锋战两个半庄,她就让鹤贺输掉了近20000点。
轻轻地垂下头,不敢面对大家的目光,津山睦月小声道:“对不起,我……”
“别太在意,要知道能够闯进决赛的队伍没有哪一支是可以随意欺负的杂鱼,更何况去年的优胜龙门?不是更惨?可以在三家劲敌的包围下守住,睦月你谨慎的心态可是功不可没,正好也符合今天我的布局思路,其他书友正在看:。”
忽觉双肩上微微一沉,津山睦月抬头,却是部里最强的三年生,极擅分析的加治木由美。看着加治木由美沉稳的眼神,一下子津山睦月感觉心里也沉静了下来,她露出一个笑容点点头。
“是啊,津山学姐要相信加治木学姐哦。”
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津山睦月感觉自己左手被人拽着衣袖拉动了一下,看去,黑发的秀丽女生不知何时站在了哪里,眼里些微的担心透了出来。
是部里唯一的一个一年生妹妹,大家宠爱的对象东横桃子呢。
莫名的微笑掠过嘴角,津山睦月打趣地说道:“放心吧桃子,我可没有抢你的加治木学姐的意思。”
东横桃子瞬间脸羞得通红,弱弱地反抗道:“津、津山学姐欺负人!”四下寻找同一阵线的战友,却蓦然发现蒲原智美用微妙的神情看过来。
“唔……”东横桃子发出一个不明意义的声响,走到津山睦月身后,然而当津山睦月到休息室的沙发坐下时,她身后的东横桃子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找不到半点痕迹。
“又躲起来了啊。”蒲原智美脸上表示出稍稍有些遗憾的意思,随后又看向屏幕里相继坐下的四校选手,她说道:“加治木啊,难道龙门?会一直这么落到后面?说起来,今天把睦月调到先锋我也有点无法理解,昨天的先锋不是佳织吗?”
言及此处,心怀好奇的津山睦月也将目光投来。
【不知道桃子现在也是不是在看着我呢?】
脑里没来由浮出这样一个想法后,加治木由美说道:“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因为是去年的县内优胜,反而成为决赛里其他三家优先打倒的目标,龙门?在先锋战落后这么多不是没有原因的。”
“昨天我就设想过这种情况,因此考虑到要在先锋战回避她们交锋的余波,才安排了实力均衡攻守兼备的睦月作为先锋。总体来说也算达到了效果,唯一的意外就是漏算了清澄先锋的实力……”
揉了揉太阳穴,加治木由美继续说道:“因为估计到清澄的次锋很大可能是去年个人赛县内第七的染谷真子,经过半年有余的研究发现她似乎是靠着记忆大量牌局打牌,才让身为新手但总能令人意外的佳织上场。按照原本的推算,我们与清澄应该点差不大,而龙门?与风越之间会拉开差距,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但是,如果是妹尾学姐的话,一定可以有所作为的!”
加治木由美略显丧气的话音刚落下,东横桃子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明明看不到桃子的身影,却不可思议地感觉到她就在自己的身旁,甚至还能在大脑里描绘出桃子一脸担心拉住自己手臂的情景,加治木由美微微一笑:“是啊,现在我们也只能相信佳织了,而且,也一定要相信她。”
“三个一堆,三个一堆,两个一组,两个一组,唔……”
背负着鹤贺麻将部众人信任的妹尾佳织,配牌后不疾不徐地确立着手牌的情况,她如此来区分四面子一雀头,就连旁边看着的人也感到辛苦万分。
【这个孩子,还是新手吗?不,就算是新手也不会这样吧……】
在对局一开始便脱下眼镜的染谷真子看不大清妹尾佳织的相貌,只在眼里模模糊糊地勾勒出了大概的轮廓,知道对方与她一样也是戴着眼镜,而且有一头好看的金发。
【咦,这样说起来,次锋战……风越的吉留未春、龙门?的泽村智纪、鹤贺的妹尾佳织,然后包括我,都是戴眼镜的呢,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模糊的视野中,心里不断浮出相似的牌谱与当前匹配,由此省略了大量计算思考而显得绰有余裕的染谷真子,思维的方向难以自禁地岔开进而朝向奇怪的地方。
四校眼镜娘大决战。
就在染谷真子为次锋战起了个十分符合现状的名字时,风越次锋吉留未春夹着领先的威势率先立直了。
作为东家泽村智纪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打出了一张安全牌。
而后染谷真子摸到了尴尬的6p,在吉留未春立直后她最想摸到的无疑是十分危险的生张9s与役牌中,而此时来章6p,却让她陷入了最不愿见到的一向听泥潭――不敢随意扔单张9s与中来对攻,继而令手牌无止尽地停留在一向听的境地。
【好像……有类似的牌局。】
染谷真子扔出了吉留未春的现物7p,场上的筒子牌所见极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