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连切3张5m吗?可是既然要防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切出来呢?”清澄休息室里宫永?轻声疑惑道,身旁原村和也只听到轻微的声音,不知她在说什么。
【还是说她看出那张是鹤贺危险牌了?】宫永?端起身前茶几上的一杯红茶浅饮一口,对于风越先锋那只空灵的蓝色右眼也有些在意,不过不在现场的话便什么也感受不到。
【原来如此,好像在麻将对局的关键时刻才会张开右眼,已经成为了一种状态提升的自我暗示方式吗?】竹井久抱着双手看向屏幕中开始配牌的金发女生,忽然很想回忆起关于这个女孩的一切。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国三的县大赛,个人赛第一天结束的时候,因为下雨而且看天色雨势将要变得很大的缘故,躲到了场馆附属建筑下面。
……
“啊呀呀,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但是错失了赶车的时机,也只有在这里躲到很晚呢……等雨停下来恐怕也都到收车的时候了吧,只好考虑去列车站附近通宵营业的游戏厅或者快餐店熬一个晚上了。”
晃了晃头部,一边以双手将之前匆忙跑回来时弄乱的头发理顺,一边自嘲地说道,她家里的条件可不允许她在场馆的附属宾馆住上一晚。
诚然,若是用上一些手段她也必然可以赢得不菲的资费,但自从脱离了那个家庭,她便已经答应了母亲,再也不去接触那个处在阴影中的世界了,其他书友正在看:。而她,也厌倦了那个不真实的世界。
“咦,那是?”
理顺头发,用上两根橡皮筋扎上时,竹井久无意间看见另一处附属建筑下,孤零零地站立了一位及肩金发的女生。
女生闭着右眼,双掌叠在一起,神情似乎很是恍惚,不知怎地,令竹井久心底升起难言的孤独与寂寥。
【也是没带伞的孩子吗?但好像不止是没带伞……】
心中一动,竹井久扯下扎好的橡皮筋,冒着正在变大的雨小跑了过去,曾几何时,在她的脸上也是一般无助的神情。虽然那时自己独自一人撑了过来,但现在,忽然想为这个陷入迷惘的女孩做些什么,哪怕只是说上几句话也好。
……
屏幕上的对局已经开始,竹井久双眼的焦距却没有在那上面,到了这里记忆就变得很是模糊了。
【到底那个时候说了些什么呢?好像是荷花一类的吧?】
摇摇头,对自己因何提起荷花略微有些不解,竹井久眼前又浮起第二天个人赛时与女孩再次相遇的情景来。
……
【上?同学那个时候真的好厉害,让我连形成的闭眼的本能也都忘记,到最后居然张开了眼。】
福路美穗子这次开局没有闭上右眼,她目光游移着,打出了9m,留下了67m的形状。
【可能高位雀士总都有些共通点,那时觉得上?同学和心之一方非常相似,当然也仅仅是相似而已。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在效率方面都达到了一个高度,但上?同学是另一个类型。】
看着三家依次弃出的牌,福路美穗子摸入了一张6s,如此一来在第6巡的时候已经3面子确定,微微一笑,她打出1s。
【她总是去听对她很不利的牌,好多时候都是地狱单骑,难道没有考虑到那张牌已经在他家的手里形成面子很难拆掉的情况吗?那个时候我还不明白,因为还没有到这种层次,不过现在我知道了,她已经将对手的牌看得个通透,如非状似安全章,就是单张的筋牌。】
时间悄然流逝,直到将近终局时四家依然没有听牌的迹象,就连井上纯也都没有再鸣牌,大概是对场上的两个人起了忌惮之心,需要空出数局的时间思虑更好的对策吧。
这一巡,福路美穗子摸入牌时拇指在牌面上顺过,脸上稍稍一怔,将来牌横放在手牌上,这是如此微妙的一张8m,让她在确定的3面子之外形成了6678m的形状。
看着河里已有的两张6m,福路美穗子小声自语笑道:“没关系的,以我的视角来看,那么……”
“立直。”
白皙的手指拈出一根点棒,福路美穗子横出了废牌3p。
“在还有10多张牌的时候振听立直,这是何等的……”
清澄休息室里无法理解福路美穗子行为的原村和讶异道,询问的目光投向一样面现迷惑的宫永?。
且不说好似被福路美穗子振听立直刺激得口若悬河的解说员,宫永?紧锁眉头,她绝不认为那是解说员大叔所认为的在这个时候瞄准流局听牌点数而逼迫三家弃和,这其间,必然有什么自己没有看到的东西。
【除了灵感以外,我终究还有很多方面需要提高啊……】
无法看出其中玄妙,宫永?略略叹了口气,当屏幕依次掠过四家手牌的画面时,她蓦地站起身来:“这、这是……”
“宫永同学,怎么了?”原村和轻轻拉了拉宫永?的裙摆问道,脸上露出些许担心之色,其他书友正在看:。
宫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