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东福寺大将把三张役牌白甩至桌角,切出了6s。
【如此一来就是一向听了,碰出的刻子白,手里的暗刻中暗刻西,以及335(赤)p东,入章34567p以及东风牌都可以达成听牌,当然也可以再次鸣牌,。不过现在场上还没有东风牌的话,是已经作为刻子或对子握在他家手里了吗?还是说在牌山的后面……现在就一向听的话,没有理由不期待大牌。点差太大已经没可能逆转了,让我在这里最后上演一次华丽的和牌吧。】
顷刻间如许想法在她心中流过,她紧紧盯着另外三人的手牌,忽然有点紧张起来。
【来了。】
雪白修长的手指夹着摸入的牌横放在手牌上,宫永?收敛笑容,打出4p,此时的手牌变成了:1199m,113p,111s,东东白。
解说室里,藤田靖子在宫永?换章之后瞳孔微缩,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从解说室可以看到他家的牌,再综合上河里的弃牌,这一局宫永?达成数役满的可能性已经到一定程度了。
【魔物,果然都很可怕,也只有在长时间高强度的连续对局里,才有机会在后期得到逆转的机会。那几个有限的对策如果只是初次使用可能还会奏效,但……这么看来,这个孩子上次在雀庄里果然没认真。】
因为东福寺大将的河里没有一张筒子牌存在,透露出隐约的染手气息,所以另两家有了留住筒子牌的迹象。
摸入第三张东风牌横放在手牌上时,宫永?心脏猛地一跳,一瞬间好像从大脑深处涌出了繁复散乱到极致的信息,她眼神冰冷漠然,一句话没来由地脱口而出:“你一定会从你那10张牌里挑出我要的送给我。”
声音低沉微小,即使是上下家也听不清,只当宫永?是在低声嘀咕计算牌路。
话音方落,繁杂的信息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头部微微发涨的感觉在昭示着刚才不是幻觉,宫永?摇摇头,打出了役牌白。
【怎么回事,虽然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绝对不会说出来,好像短时间里身体不受控制了一样……不,不是不受控制,反而像是刻骨铭心的某种本能……】
心中惊疑不定之间,又轮到宫永?摸牌了。
手指从牌面滑过,宫永?放下心里的疑惑,打出了久待的3p,摸入的1p则放到了3p之前的位置。
“碰!”
东福寺大将碰牌后,略作思索,考虑到他家手里极可能存有东风牌的刻子和对子,这里她还是选择听牌5p,之后若是再摸入其他筒子牌再考虑换听也不迟。打定了主意,她将东风牌打入河中。
“杠。”
轻飘飘地吐出“杠”字后,宫永?推倒最右方的三张东风牌,起身连着对家弃出的东风牌一并推至桌角。
“再一个,杠。”摸入岭上牌1s之后,宫永?将暗杠牌放到桌沿,右手五指略微张开,伸向了第二张岭上牌。
手指距离接近时,一个突然地加速,她迅速拈起岭上牌,右手依着收回时的惯性伸直,继而将牌直直地拍下来。麻将牌在桌面上跳动了两下,牌面向上稳稳停住后,三家、裁判以及通过摄像头关注着比赛的人们才看清――是1m。
宫永?稍稍敛颚,半眯着眼睛摊开手牌:1199m,111p,暗杠1s,大明杠东风。
“自摸……”略作停顿,宫永?睁眼说道,“场风东,自风东,三色同刻,三暗刻,混老头,对对和,宝牌2,岭上开花……48000点。”
“岭、岭上开花数役满!场风东,自风东,三色同刻,三暗刻,混老头,对对和,岭上开花,宝牌2。县预选开赛以来的第一个役满没想到在第一轮就诞生了,它出自于清澄高中的大将,二年生宫永?……”
解说室里,白石稔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眼前所见到的这一幕,不合常理的舍牌带来的却是庄家的役满直击,他继续解说道:“由于本次比赛采用了大明杠包牌的规则,这么一来e桌的对局就以远远快于其他桌的速度提前结束,下面让我们来回顾一下这四校对局时的精彩瞬间……”
大明杠岭上开花包牌,即当舍出的牌被大明杠,而杠牌者立即岭上开花和牌,被杠一方需要支付全部的自摸和点数,。大明杠之后以摸入的岭上牌再立即加杠或者暗杠,然后岭上开花和牌时,被杠一方同样支付全部点数。
由此,大明杠若是岭上开花,就结果来讲,便与直击没什么两样了。所以还剩余46800点的东福寺,于眨眼间被击成负分导致比赛提前结束。
“那么,多谢指教。”
结束后,对局室里的灯光大亮,宫永?站起来行礼后,匆匆转身疾步出门朝食堂去了。
与此同时,龙门?井上纯、国广一、泽村智纪与龙门?家女仆杉乃步正聚在去往二楼的楼梯下,除了泽村智纪坐在椅子上敲打着电脑外,其余三人都闲聊着消磨时间。
“透华跑哪去了啊?”井上纯喝了一口矿泉水无奈地问道,原本只是天江衣缺席,现在连龙门?透华也不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