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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局 南和风与梦幻(上)(2 / 2)

p东西西发。

南浦数绘看了宫永?的弃牌一眼,没有筒子也没有字牌,再环目一扫,场上出现的弃牌里的风牌,除了西风牌只在最初对家安藤荣斋打过一张外,其余的东南北都出现了两只以上。

【就试探一下吧,这局作为西家的她是不是留有门风牌。】

打出“西”,果然听到宫永?缺乏气力的一声“碰”,随即宫永?打出了“东”。

在下一巡,宫永?又打出了“发”。

【役牌发只在我这里有一只,现在不保留役牌的意思是……已经听牌,并且有足够好的形状以及不小的番数了?不,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摸入的那张牌的效用,比以摸到同样役牌加番的期待值更高。再根据弃牌里无筒子,那么……九成九是字一色。】

南浦数绘微微眯起眼睛,危险的讯号从宫永?的弃牌里传出,不过这并不能妨碍南浦数绘对于和牌的渴望。

“立直。”

对家与上家打的都是“白”,南浦数绘轻抛点棒,点棒准确地落到了放置立直棒的凹陷内,她横出了同样的“白”。

【筒子牌我有68p,听7p,无论如何也要保留筒子牌就是了。】

宫永?摸牌切出的是3p,南浦数绘心里一紧,好看的小说:。依照自己的猜测她做的牌是筒子牌的字一色,既然扔出了3p的话,那么就代表着对方的牌已经趋向于完善了,更甚者,可能现在已经听牌。即便她不放铳,也有很高的自摸和了率。

【听牌了,就在下一张。】

正如南浦数绘所料,宫永?1134589p听7p,而牌山里下一轮她要摸的牌,正巧传来强烈的呼唤,依照一直以来的经验,那张牌,绝对是她所要的7p。

中岛胜也出了第4张“北”,宫永?看向对家,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摸到那张牌了,因为它对自己的呼唤,因为它对自己需求的强烈回应。

三岛隆也打出“中”,宫永?正在心里催促她上家快进行摸切时,右方传来虚无缥缈、好像云雾一样若隐若现的声音:“碰。”

碰牌的中岛胜也打出9s,三岛隆也对于他脸上那一缕若有似无的微笑很是不解,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三岛隆也,明白这可能还不是开始。

“是南啊。”嘴里念叨了一声,三岛隆也将刚摸到的南风牌切出。

“和,立直,一发,赤宝牌1,门前清自摸和,2000点/3900点。”

摸牌后,南浦数绘倒下手牌:345789m,68p,345(赤)66s,摸牌7p。她面无表情地收下点棒,这一局的和牌虽然顺利,却完全不在她的意料之内,有种被人暗中操控着的不协调感。

若有所思地看了对家一眼,刚才和牌后宫永?的手牌她看了一眼,也是听7p,如果没有对家那一次鸣牌,这张7p必然落入宫永?手中。

【偶然?还是必然?或者兼而有之?】

已经对宫永?东场时诡异的连续岭上开花怀有戒心的南浦数绘,再也无法简单地将类似的情况归结于巧合,她猜想,或者在她认知的范畴之外,有人可以看到通常人类看不到的东西,就像家族史册记载里,30年前的那个家族先辈一样。

回忆起小时候,玩鬼屋游戏无意间闯进家祖古屋翻开那本记载,南浦数绘面部略带恍惚地按动骰子。

配牌完毕,回过神来的南浦数绘打出役牌发。

【就算真的有那种人存在,我也要赢!】

宫永?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到达一个极限了,再怎么强撑精神,视野都很模糊,唯独牌的感应依然不变,而向来她都是依靠自己超出常人界限的感觉来打牌的,可是上一局。

下家违和地鸣牌,以及进入南场后对方身上忽然显现地扑朔迷离的气息。那股气息不知不觉间,好像就已经将整个麻将桌的上空所笼罩,让场上的形势也像是被迷雾所遮挡一般,完全无法看清。

【安藤荣斋,他是谁?还有上家,南浦数绘,进入南场后也再感应不到她的手牌了,好像总有一股强烈的热风,将我对牌的感觉吹得七零八落。】

抬起沉重无比的右手,打出“南”。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消耗掉宫永?极大的精力,令她的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

【感觉没法发挥作用了,我该怎么办?】

【不,不是没法发挥作用,最和我亲近的牌,不是对方的手牌,也不是摸切时牌山里的牌,而是……岭上牌。】

【这一局的岭上牌……不行。既然这样,佯攻让她一局又何妨。】

身体的虚弱感越发强烈,宫永?却露出温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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