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佣人将自己房间里的被褥和洗漱用品全都搬到骆翀的卧室,乔夜隐阻止了几声见无人理会自己,只得急匆匆闯到他的卧室去找他。
“你后天就走了,这两晚就睡在我房里。”
他穿着睡衣,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并不抬头,一脸平静地解释着。
顿时握紧了拳,乔夜隐被气得感到一阵阵想要发笑,她上前两步,刚要说话,忽然眼尖地发现在骆翀的手边有一枚徽章似的东西,被他的手肘压住了一半。
“这是什么?”
她好奇,金色的勋章看起来设计精美,具有浓郁的欧洲宫廷风格,中间部分好像雕刻着一头雄狮,有些看不大清楚,这让乔夜隐更加想要一窥究竟。
“没什么,小东西而已。”
不疾不徐地移开手,就在乔夜隐几乎能看见徽章全貌的时候,骆翀手一转,金色徽章就翻转过来,被他顺势握在掌中,拉开抽屉放了进去。
她有些失望,又觉得这东西应该对骆翀很重要,想来该是骆家的传家之宝,自己也不该过问。
“换了床我睡不着。”
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乔夜隐不悦地蹙着眉头,瞥了一眼自己的枕头和骆翀的枕头并排放在一起的大床。
“我搂着你就能睡着了,再说你很有可能直接累得睡过去。”
骆翀站起身来,一伸手将乔夜隐抱在怀中,一语双关。
她很清楚,他的决定,无人能够忤逆。
缓缓阖上眼,或许是因为紧张,乔夜隐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动,惹得骆翀心底一阵阵温柔起来,少见地轻柔地将她揽入怀中,细细地从她的额头发际开始亲吻,。
“傻孩子,都做过好几次了,怎么还这么怕,嗯?”
细语呢喃,骆翀未曾想过自己还会有这样温存旖旎的一面,他很费解,为什么有的时候想要将面前这个女人好好疼爱,有时候又恨不得想要掐死她。
乔夜隐不开口,只是无声地接受着来自骆翀的爱抚,不得不说,他是个好情人,吻技一流,总会让她溃不成军,率先沦陷。
“我不……”
后面的朦胧话语被他全数吞到腹中,她的羞怯让骆翀更加萌生出一种征服欲,用力将乔夜隐抱起,他迈步,与她一起跌在柔软的大床之上。
因为碰到了脚踝处的伤口,她细细地呻|吟起来,骆翀循声望过去,因为刚才洗澡,乔夜隐已经将祈明凉为自己包扎伤处的纱布摘了下来,红彤彤的伤口就暴露在眼皮底下,像是一道婴儿的小嘴儿。
他怔了一下,俯身过去,用唇轻轻贴上,沿着乔夜隐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
一路亲吻,一路惹火。
耳畔先是传来她的惊呼,接着便是婉转迷人的如乐章一般的旋律。
只可惜,骆翀的温柔体贴并不持久,不大一会儿便露出了本性,三两下剥去乔夜隐身上的睡衣,转眼间她便俨然成了一颗光滑白嫩的水煮蛋,落入他的口中。
几乎差一点儿就要葬身在他亲手点燃的火海之中,乔夜隐拼命向后仰着头,却躲不开他灵巧的舌尖,步步紧逼,步步占有,他洗刷着她洁白的肌肤,虔诚得像是一个顶礼膜拜的僧人。
只是,一想到他就要将自己送到段承希的身边去调查那个她根本一无所知的人,乔夜隐全身立即陷入了僵硬,原本舒展瘫软的肢体也跟着马上紧绷起来。
“怎么了?”
骆翀察觉到,掀起眼皮,神色已然有些微醺般的迷蒙。
乔夜隐咬住嘴唇,眼神不经意落在远处书桌的抽屉上,愣了一秒,她很快摇了摇头,主动攀住他的脖颈,凑上香艳的唇吻住他。
“没事,想试着吻你……”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小手抠着男人汗湿的背脊,一声长长的闷哼后,骆翀终于结束了他漫长有力的占有。
赖在乔夜隐身上,骆翀一动不动,兀自将头枕在她胸口喘息着。
“抱你去冲冲?”
咬着她耳朵,他闷笑着,笑她的体力不支。
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的乔夜隐懒懒哼了一声。
“不想动,还得避开脚腕,你洗完帮我擦一下就好。”
她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迷人。
忍不住将细碎的亲吻全都印在她泛红的裸|背上,骆翀答了一声“好”,又啄了好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去冲澡。
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床上的女人忽然翻身坐起来,盯着关紧的门几秒,然后便不顾浑身还赤|裸着,小心翼翼地下床,踮脚走向书桌。
乔夜隐伸出手,她记得很清楚,刚才骆翀在起身前,没有给抽屉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