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夜隐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尽可能地将身体缩起来,这是生物在面对可怕的敌人或者可能的危险时本能的反应,她像是只幼鼠,遇上了猫。
不,骆翀怎么能是猫呢,他明明是一头野兽。
“我去……”
差一点儿吐出“明凉”两个字,脑海中骤然闪现过刚才那个缠绵悱恻又火辣烫人的吻来,乔夜隐顿时收声,脸颊浮起灼热的温度来。
骆翀微微低下头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他俯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不错过她脸上流露出的每一个表情。
见她支支吾吾,他站直身体,双手抱在胸前,看向她来的方向,沉声道:“这么晚了,你去明凉房里……”
不等说完,他忽然神色一变,鼻子嗅了嗅,又不信邪似的,一把扯过乔夜隐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用力吸了一口气。
他的嗅觉一向灵敏,尽管乔夜隐吓得紧紧闭上嘴,可还是被他闻到了酒味儿——
香槟洒在了她的睡袍下摆,挥发得很快,骆翀的视线下移,很快盯住了那一小块污渍。
“穿成这样,又喝了酒,是……勾引吗?”
他扯着乔夜隐的肩膀,像是在拎一只羽毛还没长满的小鸡似的,一用力,她身上的睡袍滑脱一些,颈子上有些不仔细看便看不出来的细小红痕,其他书友正在看:。看清眼前,骆翀的眼中开始隐隐酝酿起一抹狂暴的怒色来。
“我把你留在这里,是想让你好好养身体,你呢,明知道祈明凉要娶别人,还急不可耐地去主动求他操是吗?”
骆翀有些口不择言,吐出的话语十分恶劣,听得乔夜隐一愣,立即抿紧了冰凉的嘴唇。
“你会说人话吗?”
她仰起头来看向他,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不堪的语言来揣测自己和祈明凉的关系。她并非淫|荡的女人,既然已经跟了他,即便是没名没分,可也到底不会轻易再和其他男人稀里糊涂地上了床。
“这会儿嫌我不是人了?说爱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
骆翀明知道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也觉得祈明凉不会如此不知分寸,但他就是受不得乔夜隐那种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看似强硬,其实自卑到了极点:她就是有这么一种魔力,高贵,高高在上,让他觉得自己根本高攀不起。
“骆翀,你非要跟我吵架吗?我没名没分地老老实实地被你困在这里,难道我连一个朋友也不能有吗?”
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挣开他的手,乔夜隐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狠狠别过头去。
都说男人与女人的大脑构造完全不同,显然,这一刻,骆翀只听进去“没名没分”四个字。
“骆家上下,现在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又有谁没有把你当成主子来伺候?乔夜隐,你不知足!好,今晚上我就让你安心,等明天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哪个不开眼的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说完,骆翀心一横,硬是把乔夜隐打横抱了起来,朝自己卧室走去。
他不过是莫名地感到一阵阵心悸,躺下后怎么也都无法入睡,左思右想打算去乔夜隐房里看她可还睡得香。
没想到刚走出来没几步竟然看见她衣衫不整在走廊里一个人边走边回头,一脸慌张,显然是刚从另一个男人房中出来,这个时段,又是这种装束,怎么能不让他浮想联翩。
“你别想再强|暴我一次!”
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乔夜隐拼命敲打他的肩头,张开嘴咬下去,两条腿用力踢踹着。
骆翀抱着格外轻巧的她,随手摔门关上,没有先走到床边,而是直奔浴室。
第二次来到这里,依旧没什么变化,乔夜隐还来不及打量四周,就被推到浴缸里,紧接着,冰凉的水兜头浇下来,冰得她一个激灵,水顺着长发淌下来,看不清眼前。
“你疯了!”
她捂着嘴,不停擦着眼睛,朝骆翀大吼,不小心呛到了水。
“洗干净你,你满身都是酒味儿,还有他的味道!”
骆翀气愤不已地举着喷头,不停地用水冲刷着乔夜隐全身,见她冷得直哆嗦,这才扳下热水阀,随手剥去她身上的衣服。
“一会儿你会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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