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瑾连着两个丫头一起跌落进了荷花池,在水里扑腾扑腾的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场面异常的混乱得成了一锅粥,叫的,喊的,哭的,众端庄大方的女眷一个个都脸色煞白,钗环歪斜,很是狼狈,好几个胆小的姑娘吓得哇哇抱着丫头的大哭,乱成了一片。
听得动静跑过来的众男客人,见得就是如此鸡飞狗跳的场面,都唬了一跳。
那七八个追狗的丫头婆子,见得周怡瑾落了水,都吓得不得了,也顾不上追狗了,也不管自己是否会凫水,扑通扑通跳了四个丫头下了水去救自家的主子,一个婆子见着来了不少的男客,眉头一皱,有这么多的男客来了,这是初夏,身上穿的本就单薄,这皇妃还落了水,衣服一湿,那……忙与旁边的婆子说了一句,就拔腿往旁边最近的院子里跑去拿披风去了。
徐习徽皱着眉头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殿下,这狗疯了。”有人回了一句。
那被咬伤了手腕的丫头,脸色灰白地跪在湖边,身子抖得筛糠一般,吓得不成人样了“皇妃,皇妃。”
那五皇子府里的丫头和婆子见着率着众人赶来的徐习徽,心里就有主心骨。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了疯了?来人,快把畜生给抓住了。”徐习徽沉声说道,余光见着那惶恐的女眷,这心又往下沉了沉。
这么多的女眷,这都是皇亲贵胄。
闻言,徐习徽身后的两个小厮就走了出来,动作利索地朝那蹦得正欢快的小狗跑了过去。
“殿下,殿下,皇妃,快救救皇妃。”一个婆子心急如焚地跪在了徐习徽的面前,说道。
徐习徽抬眼看了眼在水里挣扎的周怡瑾,旁边还有六个丫头也是扑腾着。
这池子,每年都会清了那淤泥,如今正值初夏,这就快到了荷花盛开的季节,如是这池子是没多久前还清了一次,水深得很。
于是七个人在水里浮浮沉沉,却是没有一个人会水。
徐习徽拧了拧眉头,扭头朝一个随从吩咐了一声,“快去抬了肩辇来,其他书友正在看:。”说完便跳了下去。
另两个随从也跟着跳下了水,去救那落水的丫头。
**挑一挑眉,趁乱与冰片退到了人群里与豆蔻站在了一起。
“你没事吧?”**扭头问豆蔻。
“没事。”豆蔻点头。
**目光又看向刚来的众位公子,老爷的身上。
目光一扫,**眉头一蹙,并没有找到了徐习远。
再行看了看,也还是有不少的人没有过来的。
徐习远没来。
徐习澈也没有过来。
想来那边是没有什么事,徐习徽带了人过来查看究竟,还有些宾客在那边,想来应该是让徐习远与徐习澈两兄弟暂时招呼着。
两个小厮一追那狗,那狗见势不利,就钻入了花丛中,借着自己腿短身子小想跑,却是那两小厮没两下就逮住了。
一个小厮攥着狗的两条后腿,倒立着提着。
众女眷才松了一口气,不少人靠在自己丫头的身上,惊惶未定地看向荷花池。
见着徐习徽抱着周怡瑾往池边游,也都松了一口气。
等徐习徽与周怡瑾上了岸边,刚取了披风来的婆子就忙走了过去,用披风裹住了一身湿透的周怡瑾。
武安侯夫人就忙走了过去,眼泪汪汪地问道,“我的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几个丫头也被人救了上来,接过那婆子递过来的衣衫,随便披了,就朝周怡瑾与徐习徽爬了过去,与其余婆子丫头一起齐齐跪在了徐习徽与周怡瑾的面前,齐声说道,“奴婢没有保护好皇妃,奴婢该死。”
“废物,不过是一条狗,你们都抓不住。”徐习徽冷冷地盯着她们说道。
周怡瑾咬着唇靠在徐习徽的身上,冷冷地扫了一眼**与纪氏,收回了目光。
“小五啊,事情等会再说,各位夫人与小姐都吓得不轻,先得找个地方给众人压压惊。”信王妃走了出来,对徐习徽说道。
“王妃说的对,这先给各位夫人压压惊。”武安侯夫人点头赞同说道。
“皇婶,岳母大人说的是。”徐习徽点头,低头看了眼一身湿透微微颤抖着的周怡瑾,徐习徽抬眸看向人群里的**与纪氏说道,“二皇嫂,六弟妹。”
**与纪氏对视了眼,从人群了走了出来。
“还请皇婶帮忙安顿一下各位娇客,请二皇嫂与六弟妹也搭把手。”徐习徽看了眼周怡瑾,看向三人说道。
“这里交给我们三人,怡瑾得快些回房去换干爽的衣服,免得着了凉得风寒。”信王妃笑着点头对徐习徽说道。
“我陪她回房,这还有这多的客人要你招呼呢。”武安侯夫人对徐习徽也说道。
“有劳,”徐习徽点头,扭头对一众丫头与婆子,吩咐说道,“你们几个送皇妃回房换衣服,其余的人听王妃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