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端阳节了,天气就要热起来了,要准备夏衫。
好在府里的人都做事很麻利,她就只要指下大的方向,其他的琐碎事情吩咐了下去,他们就做得很好,于是**也不用费太多心的。
**与徐习远对着端阳节的礼单。
徐习远这些日子,他依旧没有去上朝,很是心安理得地在府里养他那生龙活虎的身体。
等对好了礼单,**就让豆蔻给管家赵毅送去。
“这些琐碎的事情让他们就就是了。”徐习远笑着把**按在了书案前的太师椅上,说道。
冰片给两人上了茶,就退出了书房。
“嗯,其实也就对一下有没有错漏没。”**笑着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
她是新媳妇,这府里有没有其他的长辈指点好,一个不慎会给他带来祸端。
“这些年都是赵毅打点的,你交给他便是,没得累了自己。”徐习远淡声说道。
“那不一样,以前你没有成亲,府里没有女主人,可是现在不一样,府里有我,这事怎么还全盘甩给赵管家。”**笑着说道。
“可是别累着了自己。”徐习远走了过去,挤在了太师椅上,伸手把**抱起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不会的,等我上手了,以后就更加轻松了。”**回道,等熟悉了各个来往人情,就会轻车熟路。
“嗯,记得别太累着了,慢慢来,有什么不对,自然是没人敢说你。”徐习远说道。
**淡笑点头。
身为皇妃,敢挑刺的人,自然是不多,但挑刺的人,定是有的。
徐习远伸手指着她刚来书房带来放在旁边小桌子上的小包袱,问道,“那个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个啊,其他书友正在看:。”**从他腿上下了地,走了过去把包袱打了开来,里面几把扇子说道,“我想有空就画几个扇面,送姝儿柔姐姐孟姐姐她们的。”
她闺蜜不多,过节一般送自己亲手绣的香囊,打的络子,端阳节有时候送香囊,有时候也送扇子。
她要送的人不多,扇面画起来也不是很费时间。
徐习远伸手拿了一把扇子,展了开来,扇面一干二净,洁白无瑕,徐习远一笑,修长地手指在扇面上抚了抚,扭头看向**,目光中带着柔润的光泽,“沅沅自己画。”
**含笑点头。
“说来,沅沅没有给我画过一副呢。”徐习远目光清澈地看着**说道。
“我也很少见得殿下的手笔呢,不若我们一起做一幅画?”**笑得嫣然。
“好。”徐习远点头,声音清澈,目光柔和,脸上欢喜的笑容。
“那我叫冰片与青杨进来准备。”**说道。
“不用。”徐习远摇头,起身,又是准备宣纸,又是准备画画用的颜料。
动作流畅,身姿挺拔。
**笑着也走了过去,帮他一起准备。
虽是后院的书房,倒也是一应俱全,一会,两人就把东西准备妥当了,两人又把书案给清理了一番。
颜料画笔都放在书案中间。
徐习远伸手把白白的宣纸铺在书案上,用玉狮子镇好了,然后扭头看着**笑问道,“沅沅,想画什么?”
**执起笔,扭头对上徐习远的目光,“桃花,桃花可好?”
“逃之夭夭,好,我们就画挑好。”徐习远揽袖,执了一支笔,“你从那边,我从这边?”
“好。”**点头。
两人一左一右,各执一方,就开始落笔勾勒起来。
一时,书房很是静谧,灿烂的春光从打开的窗户里投了进来,洒了一地,似乎能听得两人笔划过纸的声音。
徐习远目光轻拂过**,嘴角含笑,在自己的画上勾勒出了一个婀娜多姿的佳人来。
良久,**抬头,侧首一笑,“我已经好了。”
“嗯,我也好了。”徐习远也抬头。
两人相视一笑,低头看去。
各执一方的纸上,桃花一簇簇的开得甚是妖娆,或是半开,或是含苞待放,或是怒放,一朵朵争相盛放,说不出的流光异彩。
只是徐习远的上面在花树下,靠近的中央的地方,多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含情脉脉,似在翘首以待。
落英缤纷,两边的桃花很相称,看起来似是出自一人之手。
**瞧着徐习远画上的人,脸色微红,“都说了画桃花,怎么殿下把我也给画上去了。”
徐习远含笑着看向**。
杏黄的裙裾,月牙白的罗裙,眉目如画,双目水光潋滟,仿若秋水,令人沉醉,盈盈不足一握的腰间系了一条用珍珠串成的腰链,珍珠大小一般,颗颗莹润光泽,其他书友正在看:。
婀娜多姿,人比花娇。
“再多添上几笔就很完美了。”徐习远微笑着,把手里的笔搁在了下去,一只手揽住**的腰肢,一只手握在**握笔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