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闪着怒火,脸上却是一点都不现,目光依旧是平和而疏离地看着徐习徽。
俊美的容貌,修长的身姿,头戴金玉冠,华衣锦服,脸上正带着盈盈的笑容,眉角眼梢都带着意气风发与盛气凌人。
**嘴角弯了弯,说道,“恕**才疏学浅,不明白五殿下的意思。”
人人都知道昭阳郡主聪慧可人。
而且徐习徽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所以,徐习徽心里知道**是故意这般说的。
也没有气恼,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你可真见外。”
**但笑不语。
他们之间,能有好说话的时候吗?
他,贤妃,崔觐,与武安侯的人,算计过自己,差点毁了自己与姝儿。
她反手就把威远侯府里给铲除了,而且光明正大地用律法把威远侯与崔觐送上了断头台。
还有武安侯府,闺阁中的女子,只怕以后都难以寻到婆家,出嫁的女子,不是被休就是被打压,好看的小说:。
他,徐习徽,他的皇子妃是周怡瑾。
想休弃,但他需要周家的鼎力相助争储,所以,休不得。
不休,看着周怡瑾,又如鲠在喉。
如今自己的身份是徐习远的未婚妻。
他们能兄弟情深,妯娌友爱吗?
不会!
所以,徐习徽他才会在这个当口,徐习远还活得好好的时候,就跑了过来,问自己将来有什么打算。
如此堂而皇之。
“哎,我也是担心你。”徐习徽叹气,脸上的笑容退了几分,面带忧色地看着**说道,“六皇弟,如今是这样的情况,我很担心你会撑不住。”
“多谢五殿下担心了,我会撑下去的。”**淡声回道。
“好端端的怎么就出这样的事呢?”徐习徽长长叹一口气,看着**说道,“如果……。”
稍顿了下,怜悯而又担心地看着**,说道,“我是说如果。”
“嗯,你说。”**能想象出来,他下面将要说什么话。
“如果,六皇弟身上的毒,真的没有办法解,你也不要太伤心,无需自责。”徐习徽眼眸定定地看着**说道,“你只是他的未婚妻,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
真是冠冕堂皇的废话,**轻笑出声说道,“五殿下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几句话吗?”
就是为了这两句废话,等在芳菲殿门口来个巧合?还放言要天天来探望?
徐习徽哈哈大笑,“倒是没有想到**你是如此心直口快,性格爽朗的人。”
当然,话不投机半句多,更何况,与你还是仇人!**淡笑,“五殿下谬赞了,若话说话了,那我就回芳菲殿了。”
“急什么?难得阳光正好,六皇弟也回去歇息了,不用你陪,不若好好享受这难得的冬阳。”徐习徽往凉亭外面望了一眼,笑道,“你我也难得能单独闲聊一会,就这么走了,我知道这两日你很忙,要为六皇弟疗伤,要为他寻找解药,不过,你也别绷得这么紧,这疗伤与研究解药有太医他们,他们自然会全力以赴的,你难得好好放松放松,趁今日阳光这么灿烂,与我喝杯茶怎样?”
“五殿下还真是闲情雅致之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外面暖洋洋的阳光,淡淡一笑,说道。
“不知,**你是否赏脸呢?”徐习徽展颜一笑,更加的意气风发。
“可是。”**抿嘴一笑,“可惜我是俗人一个,只怕坏了五殿下的雅兴。”
“**过谦了,风探花的小师妹,这才情自是非一般能比的,只怕是不给我这个薄面吧。”徐习徽扭头,侧首看向**说道。
**淡笑着迎上他的目光,“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扰殿下的雅兴了。”
徐习徽没有想到**如此直接,忙伸出了手,拦住了**,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底的笑却是淡了三分。
“五殿下,还有别的话吗?”**扬眉,脸色冷了两分。
见着**表情冷了下去,徐习徽脸上的笑容依旧没变,目光看着面前的**,。
青丝如云,黑曜石一般的杏眼,如夏夜星空中最闪耀夺目的星光,肤白如雪,紫色的小袄,杏白的挑线锦绫撒花裙,紫色的斗篷。
亭亭玉立,清丽绝尘。
如斯的佳人!
在不久的将来,将会是他的人!
府里的周怡瑾是绝色佳人,美艳不可方物,但是比起眼前的**来,就差了很多,论容貌,周怡瑾明艳动人,**清雅出尘,旗鼓相当,但周怡瑾美则美已,气度上却是输了**一大截。
徐习徽心里一荡漾,眼底闪过一丝志得必得,胜券在握的光芒,呵呵笑道,“你多虑了,我真的只是不想你太过操劳,累坏了身体,所以才叫你闲聊放松放松的。”
“承蒙殿下关心,**真是担当不起。”**淡笑着说道,“不过我是懂得一点歧黄之术,我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