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徐习远脸色沉重,眼里的担忧是显而易见藏都藏不住。**想着他是在皇帝表舅膝下养大的,自然父子情分比其他三个皇子要亲厚。
而且在自己面前,他也不用掩饰自己的情绪。
**把如今的情势想了下,说道,“你是不是怕有人会阻挡我救治皇帝表舅?”
不是怕,而是这种可能很大几乎是肯定的,徐习远点头,问着**说道,“若是李太医与金太医两人,把握会有多大?”
“李太医与金太医是专门负责皇帝表舅身体的,我刚与李太医也商讨了几个方子,我想若是真不让我救治,他们两人是没有问题的。”**抚着他的手背,轻声说道。两位太医只是心思保险,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太敢下手罢了。
“嗯。”徐习远神情缓和了些,轻轻嗯了一声,不让**动手,当然两位太医就没有借口再阻拦了的,若是真的如想的那般,有李太医与金太医在也就能放心了。
徐习远握着**的柔荑,眼里满满的盛满了爱,嘴角也微微地翘起,“有你,何其有幸。”
**展颜,目光含着同样的意思,这一生,有他徐习远,于她范**亦是极其之幸。
“你眯会,我在这里陪着你。”**说道。
“睡不着,你陪我说会话吧。”徐习远却是摇头。
“好,我其实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的。”**点头。
“什么事?”徐习远侧着身子,望向**问道。
“就是大皇子的事,是你做的吧?”**看着他完美无瑕的容颜,问道。
“我倒是也刚查出来大皇兄与那边的事有关,不料却是让人给抢了先。”徐习远却是摇头,好看的小说:。
不是徐习远?**以为是徐习远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不是他!
参徐习莛的是徐习徽的阵营的人,如此显而易见的兄弟相残,徐习徽与贤妃两人……**觉得贤妃不会是这般目光短浅的人,若真有有证有据的,把事情捅给当地知府不是更好,而且,当初是刑部尚书与姜大人去的南江府,两位大人都是皇帝表舅的心腹,捅给他们,不是更好,或是把事情捅给眼前的徐习远啊,徐习远当初差点因为决堤而命丧黄泉,如此既扳倒二皇子,又能把自己撇开,不是更好?
如今这么一来,徐习远,徐习莛,徐习徽似乎都被扯了进去。
**看着徐习远完美精致到无瑕的容颜,问道,“那参奏的人曾是宁国公麾下的猛将,你觉得,贤妃娘娘与五皇子那样做吗?”
徐习远他比自己更清楚五皇子与贤妃的为人,他们会如此做吗?
“不会。”徐习远摇头,**能想到的,他自然早就把其中的弯弯绕绕想了个透,“不过,有人急于功利,就说得过去了。”
徐习远的意思是徐习徽阵营的人太过急于功利,有徐习莛这么大的把柄,那还不直接把徐习莛扳倒?扳倒是扳倒了,但,皇帝表舅的心里,徐习徽也同样的大打折扣。
**在心里摇头,若真是徐习远所说的这般,那徐习徽真真是悲哀了,被如此愚蠢的人拖后腿。
但是……
“若不是这样的呢?是有人利用了那宋参将呢?”**凝重地看向徐习远的眼睛。
“那是有人想要我们兄弟相残。”徐习远与**对视着,淡淡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严肃。
徐习澈虽没有扯在里面,但他与徐习莛同胞兄弟,同气连枝,不过……**想了下,“会不会是二殿下?”
徐习远想了想,摇头说道,“不会,你能看出来,父皇当然更能看出来,父皇只怕对他更加的失望。二皇兄虽然没有大皇兄那般出色,但性子在我们兄弟四人中是最温和良善的,所以,他不会这样做的。”
**想了下,也点了点头,“嗯,如此明显的坐收渔翁之利,实在是最下等的法子,不是你,不是徐习徽,不是徐习澈,那会是谁?”
还不等徐习远回答,**又问道,“你说,这次幕后之人,与上次陷害我外祖母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如果真是的,那这幕后之人的目的?
徐习远与**对视会了一眼,两人的脸上一片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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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徐习远在芳菲殿说话的时候,离了芳菲殿往承乾宫去的李太医没走上几步路,就被李皇后的人截路给请去了凤寰宫。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爱卿免礼,快请起。”李皇后忙说道,“赐坐。”
红丝忙搬了张椅子放到了李太医的面前。
“谢娘娘恩典。”李太医站了起来,躬身立在一旁,却没有坐到那椅子上去。
“李爱卿,你也累了,坐下回话。”李皇后带了一丝笑,对李太医说道。
“微臣惶恐。”李太医不好再拒绝,忙行了一礼,这才坐到了椅子上,好看的小说:。
“李大人,请。”红丝给李太医上了茶,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