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一个切入点,而且,看来真有人想对公主府下手。”
“师父,事情你也知道?”**目光看向宋一羽。
“哎,都五六十年的事了。”宋一羽点头,朝徐习远努了努嘴,“还是你给他们两个人把事情给说清楚吧,我去后院看看。”
说完了就起身,对**说道,“丫头,事情没有清楚之前,你就与你师兄住在我这里,你也别太不要太担心,你外祖母她那么多风雨都闯了过来,这次不过是小风浪而已,没事的,好看的小说:。”
宋一羽对朝堂这些阴谋诡计,算计来算计去的很是厌恶。
等宋一羽走了,徐习远这才看向**与风挽临,把安阳公主齐瑶的事迹给两人说了一遍。
**听得心思潮涌,半响才看向徐习远说道,“外祖母……?你说的这些,这不是你编的吧?”
那传说中的齐家?
外祖母居然就是那个传说中齐家的女儿?
**历经两世,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可是见得徐习远凝重的表情,**知道这些都是事实。
风挽临一脸的肃然,还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在里面。
“如果外祖母真有不甘,就不会等着现在吧?”**道。真有心,为何还相助先皇与皇帝表舅上位?直接搅浑了不是更好?
何苦等到现在年老力衰了,还搅出这样的事呢?
“分明是有人想借机生事,把公主府的给拔了。”**脸色冷了下去,说道。
“嗯,拉拢不成。那就直接除了。”风挽临点了下头,看向**说道,“通敌叛国兹事体大,皇上也不会轻易定罪的。”
“事情太大了,父皇也不能徇私,如果……。”徐习远看着**微顿了下,“如果这些证据都属实,又查不到其他的证据,那……。”
“冰片,你去看看,府里的情况怎样了?”**扭头唤了冰片进屋说道,“小心些。”
“是,郡主。”
“不用了,我让青杨安排了人过去。”徐习远出声阻止说道,“从今日起,冰片你寸步不离地跟在郡主身边。”
“是。”冰片应道。
“先吃饭。”宋一羽笑着进屋,朝身后说道,“豆蔻,你与哑奴一起把饭菜都端进来。”
“来了。”豆蔻端着冒着热气的菜,进了屋。
身后跟着一脸笑意的哑奴。
“唔……唔……。”哑奴刚迈进了一只脚,对着**笑了笑,很是欢喜,然后笑呵呵的目光才往徐习远看去,一见徐习远哑奴的目光定了定,然后那手里的饭菜就砰的一下都摔到了地上,唔唔地叫着很是激动地看着徐习远,突然又抱着脑袋一下一下地撞着墙,很是痛苦。
徐习远疑惑地看着这一变故,眼里闪着不解的光芒。
宋一羽见着哑奴的状况,伸手抽了几根银针出来,扎在哑奴伸手数处要穴,哑奴眼睛一闭安静了下来。
“你认识哑奴?”**与风挽临扭头看向徐习远。
徐习远目光仔细地看了看哑奴的脸,摇了摇头,“不认识,他怎么了?”
宋一羽看了眼徐习远,伸手手指搭在哑奴的腕间,说道,“没事,很久没有发作的老毛病了罢。”
**的目光在徐习远与哑奴的脸上来回看了看,与风挽临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里都闪着同样的意思。
这哑奴见着徐习远就如此激动,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隐情。
“冰片,你与豆蔻再去厨房弄几个菜来,其他书友正在看:。”**看冰片与豆蔻吩咐说道。
“青杨。”徐习远唤了青杨进来,帮忙把哑奴弄回哑奴的房间。
“他……?”徐习远看向**。
“哑奴啊,是多年前我与师父在那阳平镇那救的人,当年他中了毒,手筋脚筋也被人挑断了,师父花了很大气力才救回了他的命,可惜命是救回来了,可是那毒太深太歹毒了,哑奴无法再开口说话,心智也退回了七八岁的孩童。”徐习远说道。
“阳平镇?”徐习远眯了眯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风挽临想了下,“应该十四年了。”
难道六皇子与哑奴有关系?风挽临望着徐习远,心里又立马把那个想法给否定了,当年六皇子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身在皇宫内苑,怎么会认识哑奴?不过还是问道,“殿下真的不认识他?”
徐习远摇头。
“师父,哑奴怎么样?”宋一羽一返回房间,**就问道。
“没事了。”宋一羽说道。
**担心公主府的事,没有什么心思吃饭,吃了半碗饭,在宋一羽那待了一会就告辞了,拒绝了宋一羽与风挽临的挽留,与徐习远一起离开。
留在那,没准可能会拖师父,师兄下水。
上了马车,徐习远握住了**的手,轻声安慰说道,“这件事交给我,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姑祖母他们出事的。”
**轻轻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