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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快平身。”宣文帝见得四人,忙说道,“赐坐。”
“谢父皇/皇上恩典。”几人忙起身坐到了太监搬来的椅子上。
宣文帝一一看了看四人,忙看向**问道,“丫头,他们两个的伤势如何?要不要叫太医过来快给他们看看?”
徐习远与风挽临,一个断腿坐着轮椅,一个断肋骨,两人又有严重的内伤,这宣文帝自然是担忧的。
“皇上,两人的内伤得养些时日,两人的断骨,”**笑着说道,“表舅舅还是召太医过来给他们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宣文帝见得**如此说,就立即让人把李太医与金太医给召了过来。
“给他们四个都看看,尤其是小六与风爱卿可是有什么不妥。”宣文帝说道。
“是,陛下。”李太医与金太医忙给风挽临与徐习远诊脉。
“陛下,六殿下的肋骨已经愈合了,不过这内伤得调养一段时日。”李太医说道。
“陛下,风大人的腿也无大碍了,这内伤调养数日也可痊愈。”金太医说道。
“嗯。”宣文帝这才安心地点了点头,让李太医与金太医退了出去。
宣文帝就水灾的事,详细的问了不少的问题。
关于南江府那边的事,每日都会有禀告那边情况的奏折呈上来的,于是四人也都是事无巨细地回答了宣文帝的问题。
到了午时,四人陪着宣文帝一起用了午膳,宣文帝这才留下了徐习远,让**,夏承毓与风挽临出宫回府。
“小六,父皇这次差点又见不到你了。”宣文帝看着徐习远,深邃的目光中带着慈祥。
“是儿臣办事不力,让父皇担忧了。”
“起来。”宣文帝端详着眼前与已故的沈贵妃一样的脸,眼前一阵恍惚脸上闪过一丝疲惫,半响才说道道,“这次你们事情处理得不错,稳定了民心。”
徐习远看着宣文帝带着倦色的脸,说道,“父皇,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有些累了而已。”宣文帝罢手说道,看向徐习远问道,“小六,你与风挽临的内伤是怎么回事?还有当日那堤坝怎么突然就决堤了?”
“父皇……”徐习远把事情与自己的怀疑和彻查的结果都与宣文帝禀告了一番。
闻言,宣文帝怒不可斥,半响才看向徐习远说道,“辛苦你了,你回去吧,在府里好好养伤。”
徐习远却没有告退,而是起身跪在了地上,说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嗯,何事?”
“恳请父皇为儿臣与**赐婚。”徐习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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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有伤在身,跟我去公主府吧?这样照顾你,也方便。”
“风兄,嗯,去公主府,这样表妹也放心。”夏承毓帮着**劝说道。
风挽临笑着摇头,拒绝了**的好意,“我也好久没有见师父了,等过两日,我去师父那养伤。”
“那好。”听得风挽临去宋一羽那边住,**也就不再劝说,笑眯眯地点头说道,“那过两日,我去看你和师父。”
“好。”风挽临脸上的笑如春风。
回了公主府,安阳公主眼里都闪着水光,一只手拉着一个,宝贝心肝地舍不得放手了。
这瘟疫,安阳公主等人都担心不已,如今见得两人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这才放下了心。
“姐姐,祖母与大伯母,母亲这眼睛都望长了,就盼着你与二哥哥早日回来,。”夏姝眉开眼笑地说道。
“让外祖母,大舅舅,二舅舅,大舅母,二舅母担心,是**的不孝。”**很内疚,这瘟疫发生,这外祖母他们不知道如何担心自己!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家人说什么见外的话。”安阳公主慈爱地说道。
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团圆饭,安阳公主多日不见**,就留了她在自己的院子里歇着。
夏姝凑热闹,也留了下来。
姐妹俩人陪着安阳公主说话,见安阳公主面露疲惫这才伺候着安阳公主歇下,两人也没有去其他的厢房,直接歇在了碧纱橱。
“姐姐,你可不知道,这京城的人啊,听得你奉皇命去了南江府,可都是吓了一跳呢。”
“是吗。”**淡笑着看着一脸雀跃的夏姝。
“可不是,这不是说你在府里养病吗,突然又传出来你在南江府治那瘟疫。”夏姝笑着点头,“姐姐,还有前几日,那威远侯与那世子,还有那大周氏被斩头了,听说那血流了一地呢,我想去看的,可是母亲他们都不许我去。”
夏姝说这话的时候可是咬牙切齿的。
“不过我让香草与豆蔻替我们去看了,还让她们两个买了一篓子的鸡蛋去。”夏姝气呼呼地说道,“香草说,那崔觐都不成样子了,一点都没有往日那风流倜傥的样了,哼,就他那样子。敢肖想姐姐你!”
**听得心里不免就